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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李念越想越不對。
她手指摩挲著脖子上的紅暈,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疼。
和醉酒那一夜完全不一樣。
屋外天光大好,沈謙不在屋中。
她支著胳膊,渾身酸脹地從床上坐起來。
沈謙正好推開門,手裡端著一碗粥。
見李念起身,他快步上前,俯身扶住她的手臂:“怎不多睡一會兒?可是錦被不夠暖?”
李念抬眸瞧著他。
他眉眼之中的擔心是真的,關切也是真的。
“沈謙。”李念歪著頭,忍不住問,“昨夜……不,除夕那晚,你我到底?”
兩人之間四目相對。
沈謙低下頭,笑了。
他從一旁拿過備好的中衣,兩手一甩,繞過李念頭頂,籠在她身上。
纖長的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溫聲道:“那晚我確實曾想趁人之危,但你綁得實在太緊,著實動彈不得。”
李念半張著嘴,下意識問:“那你……那你我的衣裳是怎麼沒了的?”
沈謙挑眉。
他手指繞著李念中衣上的繫帶,挑著語調反問:“你真好奇?”
他俯身,兩手貼著錦被中的腰身:“念哥那晚,先是這樣用力一扯。”
他空手而出,做了個扔東西的樣子,有些惋惜搖搖頭:“我新制的腰封就被扔到地上去了。”
李念愣住。
沈謙完全不像是要收手的樣子,他把李念的手掌心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繼續道:“我一介布衣,哪裡敢和***叫板?只能這樣按著你的手,輕聲喊你的名字。”
他眯眼微笑:“誰知,你扯得更兇。”
沈謙的手掌上移,落在李念中衣開衫的領口處:“像這樣……”
“好了!可以了!”李念趕忙兩手護著自己的衣領,一臉驚恐,“再說打你!”
沈謙立馬委屈起來:“嗯,那晚我也曾如你現在這般想盡辦法反抗過,想著我身上熱,你的手冷,讓你放進來暖一暖,興許冷熱一激,你就清醒了。”
好傢伙!李念直呼好傢伙,這是什麼偏門理論?
她大為震驚,看著沈謙的眼神都變了。
馬上戰天下的楚陽郡公,殺人如麻心狠手辣,在民間有一大堆活閻王美稱的他,這才過了多久啊,怎麼突然就一腦袋黃色廢料起來?
沈謙見她不語,便直接把手伸進被子裡,一本正經道:“你那晚就是暖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他嘖嘖搖頭:“暖著暖著,你倒是先生氣了,說什麼我身上這些衣裳礙事,然後便一把將人推倒。”
沈謙手上猛然用力。
李念仰著頭倒在床上。
他勾唇淺笑,扯了一把自己的領口,緩緩壓低身子,頗為惋惜道:“看來粥熱早了。”
太平七年的正月,李念就在這種被自家面首反覆拿捏的疲憊感覺裡。
從那時開始沈謙始終留在她身邊。
他既沒有官復原職,也沒有提任何想要成為駙馬的話。
是***的面首,也是李家的刀刃。
李念想了很久沒想明白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直到幾個月後,林老太太病逝,北境警惕突厥的林家軍再三思量後,編入黑旗軍。
沈謙手裡的一下多了二十萬,比護國公陳家與建安郡公夏家手裡加起來計程車兵總數多出近十萬人。
李念想明白了。
這是分庭黨爭與削爵都失敗後,能確保李家不會被世家掣肘的第三個選擇。
沈謙和李念若一生無子,黑旗軍最終會歸入李世手中。
未來就算領養一個優秀的孩子,那也只會姓李,只會成為大魏的李姓親王,只會成為太子的幕後之臣,推著李家,一代一代往前。
太平八年秋,歷時一年半,太子滿一歲時,李念的華林書院正式落成。
謝岑任書院院正。
李念苦口婆心勸說很久之後,讓柳懷珍和蕭佩蘭兩人出宮,做了華林書院的女夫子。
因著兩人伺候過***,很快,女學的學生位置,就成了京城各家搶奪的資源。
後院女子,多以考入華林書院為榮。
而太平九年的春圍中,增設女官職位,雖然不多,但卻令無數女子振奮。
那年,誕生了大魏歷史上第一位女狀元。
李念搶了茶樓最好的位置,包下當年滿街花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