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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佈局十六年的棋,謝岑也只是上面的一枚棋子。

沈謙追問:“所以……邵安殿試那年,你是故意拿的探花?”

謝岑望著他,片刻後搖搖頭:“非也。”他道,“是真的學業不精,不如邵秋山。”

他說到這,眼眸微垂。

對謝岑而言,邵安是他最擰巴的朋友。

他想真心以待,卻又因為他是邵家人,沒辦法真的做到交心。

“方才郡公那一番話,秋山兄也曾說過。他想我做官,和他一起聯手締造一番能青史留名的功績。”謝岑望著面前的茶盞,平靜道,“我那時,不確定他是不是和他父親一樣,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偽善之人,所以他提出很多次,我一次也沒有答應。”

謝岑眸光淡定,彷彿在說一件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小事。

“那……若是那年邵安沒參加,你真的成為狀元,你會樂意做官麼?”李念也好奇問。

謝岑搖搖頭:“不,不做的。”

他沉默一息,繼續道:“我若做官,勢必受邵家牽制,真正對天下好的,極有可能因我存在而無法推行。我不願意做這個罪人。”

李念蹙眉瞧著他,有些惋惜:“那倒是可惜了。”

她尊重謝岑的選擇,但依舊覺得這般放棄,失去的實在太多。

謝岑卻不以為意,只道人與人志向不同,而他嚮往的一切並不只是在朝堂上才能得到。

“其實沒去朝堂是正確的,這樣邵思昌拿捏我的把柄始終只有十幾年前的一張紙,但我手裡能抓著他們不少尾巴。”謝岑微笑,“他不敢動我,要多虧那些名冊。”

能將邵家留在朝野內的根系一網打盡,要多虧十幾年前那一紙盟約。

盟約上不僅有邵思昌的名字,還有南方二十郡縣郡守的名字。

他那一晚,將那張盟約交給了端掉那間大宅的仲康順,成了邵家叛國的鐵證。

“郡公問我和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謝岑微笑,“若說是不共戴天之仇,也合適。”

沈謙慢慢點頭。

他這才放心些許,將話題扯回書院上:“那你可知曉,***到底要開一傢什麼樣的書院?”

謝岑垂眸,沉默點頭。

最初聽到那一番話時,他曾大為震驚。

那般言論,在一個有姓氏的天下中,簡直是逆天而行。

甚至有很多詞,在他耳中根本就是大逆不道。

什麼平等平權,什麼自由開放……

他曾有一段時間以為李念瘋了,開這麼一間書院,根本就是準備與自家天下為敵。

可她又說,如今時代,還沒到那個歷史的節點,就算未來終將如此,也還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思潮轉變。

她微笑道:“所以,我想開一家男女同課的書院。”

謝岑現在回憶起來,李念是很有技巧的。

先說一大堆震驚世人的發言,之後只往前走一小步,則顯得沒那麼突兀也沒那麼難。

他居然覺得完全是可行的。

謝岑沒回答沈謙,只示意讓工匠進來,說正事。

他道:“這事情***要做,謝某奉陪到底,郡公就別管了。”

他心裡對李念是有愧的。

自從叛亂平息之後,李念為了這間書院,幾次三番上門。

她不遮掩,大方承認邵安死後,自己在京城就沒有朋友,只能想到謝岑和謝芷兄妹,希望能得到他們兩人的幫助。

她講述完自己規劃中的書院樣子,以及未來想要什麼結果後,謝岑想也沒想,就把這件事答應下來。

他甚至將妙順棋樓後宅的地契一併拿出來,準備將那塊地作為書院的一部分,讓給李念。

哪怕做到這個程度,謝岑也依舊難以釋懷。

那一天,夜市中,因為他和邵安兩個人的疏忽,導致李念被人擄走,經歷了差勁的一夜。

這些事情是後來邵安告訴他的,卻也成了他心裡的一個結。

他將心比心地想過,若是被擄走的人是他自己的妹妹謝芷,恐怕他能失去大半理智。

所以,若書院有風險,那便落在他名下,萬一出事,他便幫李念擋住這一劫,他心中才能好受。

回到***府時,夜幕已經籠罩天空。

沈謙默默跟在李念身後,直到湖邊迴廊上,李念停下腳步。

她轉身和沈謙面對面,片刻後到:“沈謙,你想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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