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掙

第12章 (第2/2頁)

p;他們都說，小孩都是這樣在失去了至親後，一夜之間長大的。

&esp;&esp;半個月後，小燕涼拌再次出攤，曾燕不再濃妝豔抹，變成了陳爭後來見到的模樣——熱情、勤勞，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

&esp;&esp;幾方證詞合在一塊，分局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凝重。曾燕在曾群患病前後的變化解釋得通，但曾群的變化，以及是否真實存在的朱家母女，這兩點直接影響了後續調查。

&esp;&esp;朱家母女這條線索是陳爭問出來的，孔兵沉著口氣問：“你覺得復仇的可能性有多大？”

&esp;&esp;陳爭靠在椅背裡，姿勢雖然放鬆，但語氣十分慎重，“按照鄭香雪提供的資訊，朱家那位女兒的年紀和曾燕差不多，頂多大兩三歲。而曾燕前後的言行像是兩個人，她現在二十八歲，改變也有十年了，人們對以前的她印象稀薄也很正常。”

&esp;&esp;孔兵愣了下，“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想說，現在的曾燕其實是……”

&esp;&esp;陳爭攤開手，“我只是覺得曾燕的改變可能不是能夠用‘一夜長大’來解釋的事。”頓了頓，他又說：“鄭香雪還有一個很不靠譜的猜測。”

&esp;&esp;“什麼？”

&esp;&esp;“他覺得曾群可能不止殺害了朱家母女，還強暴過她們。”陳爭語氣漸漸冷下來，“當時朱家女兒還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