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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躲得起。
&esp;&esp;“馮楓聯絡過你嗎？”柯書兒突然開口，聲音發抖，像個病人。
&esp;&esp;衛優太關上門，無形的壓力兜頭照下，“馮楓？他為什麼要聯絡我？”
&esp;&esp;“別他媽裝了！”柯書兒根本剋制不住情緒，“曾燕死了，警察找過你了！”
&esp;&esp;兩人隔著矮桌而坐，明明說著同一件事，卻像分屬兩個完全敵對的陣營。
&esp;&esp;“是，警察找過我，問我知不知道曾燕死了，問她高中時是個什麼樣的人。”衛優太將茶水往柯書兒的方向推了推，佯裝鎮定，實則試探，“這不是很正常嗎？曾燕高中時和我們是什麼關係，稍微一調查就知道，肯定會找到我們。你太緊張了。”
&esp;&esp;“可是曾燕為什麼被殺，你不知道？”柯書兒的眼睛都快鼓出來，“警察肯定知道當年的事了！”
&esp;&esp;衛優太臉色一沉，像看一個怪物般看著柯書兒，一分鐘後緩緩道：“當年？當年發生過什麼事？”
&esp;&esp;柯書兒難掩震驚地看著他，“你……”
&esp;&esp;“我說，你太緊張了。”衛優太冷冷地說：“當年我們是混混沒錯，找低年級收保護費，打過老師，談戀愛，還進過局子，但那不都是年紀小不懂事嗎？我們也受到了教訓，現在本本分分做生意。怎麼，過了十年，警察還會找我們翻舊賬？”
&esp;&esp;柯書兒高高聳著的肩膀漸漸塌下去，不久爆發出一連串笑聲，“對，對，你說得沒錯，我們只是年紀小不懂事。衛優太，我當年是不是小看了你，你才是最沉得住氣的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