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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衛優太喝了口茶，不答這句話。
&esp;&esp;柯書兒說：“但是馮楓聯絡不上！他會不會也……”
&esp;&esp;“他是風光攝影師，到了訊號不通的地方，聯絡不上是常事。”衛優太打斷，“其實你不該不斷給他打電話，今天也不該來找我。”
&esp;&esp;這話彷彿戳到了柯書兒的痛點，她再次激動起來，“我不找你們，你們就沒事嗎？當年是我做錯了嗎？”
&esp;&esp;衛優太不悅，“說了和當年的事無關。”
&esp;&esp;“你騙誰呢？”柯書兒譏諷道：“你真那麼看得開，你幹嘛把門關上？讓你那些員工都來吃瓜啊！”
&esp;&esp;衛優太說：“如果你今天是來找事，那恕我不再奉陪。”
&esp;&esp;“站住！”柯書兒寒著臉色，“我聯絡不上馮楓後，接到幾個古怪的電話。”
&esp;&esp;“嗯？”衛優太再次坐下。
&esp;&esp;柯書兒發抖，“沒有聲音，但他肯定知道我是誰，他想看看我在接觸警察後的反應。”
&esp;&esp;衛優太說：“你說話了？”
&esp;&esp;“沒有！”柯書兒冷笑，“我有那麼蠢嗎？”
&esp;&esp;衛優太彷彿才反應過來，神情凝重，“打電話的會是誰？”
&esp;&esp;柯書兒得意道：“終於知道慌了？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她低下脖頸，聲音也壓得十分低沉，“警察還說，現在死的那個‘曾燕’，不是我們認識的曾燕。”
&esp;&esp;衛優太訝然，“什麼意思？”
&esp;&esp;柯書兒挺直腰背，“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就是來提醒你，萬一東窗事發，我們誰都別他媽想跑！”
&esp;&esp;陳爭沒有完全放下吳憐珊，把鳴寒送回北頁分局後，又獨自來到衛校。吳憐珊和“曾燕”的友情建立在一個懸空的架構上，她們之間的交流、對話，幾乎只有她們自己知道。現在“曾燕”已經死亡，吳憐珊可以任意發揮。知道她們認識的人，可能只有便利店的盧經理，以及吳憐珊的男友。而男友又是吳憐珊和“曾燕”關係變得尷尬，進而不聯絡的“罪魁禍首”。陳爭打算見一見這個比吳憐珊小兩歲的男學生，順道聽聽老師口中的吳憐珊是個什麼樣的人。
&esp;&esp;“你找吳憐珊？她是我們這兒的學生，但是今年已經畢業了，她去的單位還挺不錯的，你等等我看看……是九院。”吳憐珊的輔導員是個很熱心的中年女士，“你要她的聯絡方式嗎？”
&esp;&esp;陳爭接過輔導員遞來的礦泉水，“謝謝，我已經在九院見過她，今天來，是想和她的老師們聊聊。”
&esp;&esp;輔導員皺了皺眉，“吳憐珊挺好的啊，成績好，和同學處得也不錯，她不可能犯什麼事吧？”
&esp;&esp;“沒有沒有，查她朋友的案子，需要了解她的在校情況。”
&esp;&esp;“查她朋友怎麼查到我們這兒來了……”輔導員嘀咕兩句，但也很配合地回答了陳爭的問題。吳憐珊如她自己所說，的確是從雅福市考來的，家庭不怎麼富裕，因為早早失去雙親的緣故，比同齡人早熟務實。也可能是因為成長環境艱難，吳憐珊非常上進，這種上進不僅體現在學習上，還體現在參加學生活動上。她身上有一些從普通家庭帶出來的侷促，但看得出她在積極地改變，拼命在城市裡站住腳跟。頭一個學期，她就拿了獎學金，之後參加護士技能考核，拿下優勝。在專業之外，吳憐珊還參加了校外幫助女童、婦女的活動。
&esp;&esp;說到這兒，輔導員頓了頓，面露遲疑。
&esp;&esp;陳爭等了會兒，“吳憐珊參加的這些活動有什麼問題嗎？”
&esp;&esp;“這倒不是。”輔導員連忙搖頭，“都是很正規的公益活動，有的是醫科大學牽頭的，有的是政府牽頭的。她在裡面也很活躍，幫助了好些人，還有康復了的患者來給我們送錦旗呢。”
&esp;&esp;輔導員找到錦旗，欣慰道：“看，說她人如珊玉，慈心憐苦。”
&esp;&esp;送錦旗的是一位長期遭受家暴的婦女，她原本的家庭就給了她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