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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聽清它唸的是什麼,但玻璃上的裂痕,明顯更大了。
它要是再這麼撞下去,玻璃肯定要碎!
想起今晚招魂時,王喆交代的問名字的辦法,我立即壯膽子大聲吼道:
“誰!”
話音剛落,那小孩就不再撞玻璃了。
它猛然將臉拍到玻璃上,隨著濺開的液體,玻璃上印出了一張人臉。
那張小臉,隨著小孩身後晃動的藍色光線,逐漸變得扭曲。
此時,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張人臉,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
但我只是退了兩步,就愣在原地不敢在動。
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撞到了一個人,一個渾身冰冷的人。
難道是王喆?
可這小子身上怎麼這麼冰?像是剛從冰櫃裡拿出來的凍肉一樣。
就在我準備回頭,看看自己身後到底是誰的時候,玻璃上的人臉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它歪著頭,空洞的眼睛盯著我,語氣格外開心地說:
“嘿嘿嘿,我找到珍珠了,老闆,收不收珍珠?”
它說的這句話,和之前在當鋪門口,問我當不當珍珠的小女孩一模一樣!
我看著玻璃上模糊的身影,聯想起之前的那個小女孩,猛然發下她們的身高和體型都有些相似。
小女孩果然是邪祟!
就在我確定小女孩的身份後,剛要拒絕這生意時,我身後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當!”
我身後的聲音剛說完,門口就傳了來一聲尖細的笑聲。
那聲音像是一個人臨死前,用盡最後一口氣擠出來的聲音:
“嘿嘿嘿!張家當鋪接了我的生意……張家當鋪接了我的生意……”
隨著那聲音越來越小,玻璃上的人臉也慢慢褪去。
那個女孩的身影,也開始慢慢消失。
最後,就連窗外詭異的藍色光線也消失了。
眨眼間,窗外就已經變得和當鋪一樣黑,緊接著我頭頂的燈就閃了幾下。
沒一會兒,當鋪的燈就都亮了起來,這一切都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接二連三地發生。
意識到自己又接了一單陰人的生意後,我轉身怒吼了一聲王喆的名字:
“王喆!我淦你大爺!”
然而當我吼完之後,我就呆住了。
此時,王喆正躺在離我不遠的搖椅上,他閉著眼睛一副睡的正香的樣子。
他聽見我的吼叫聲後,皺著眉翻了個身。
顯然,王喆是現在才被我吵醒的。
那剛才在我身後,搭話的人是誰?!
想到這兒,我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死心的把躺椅上的王喆搖醒,在王喆不耐煩的語氣中,確認了兩件事:
王喆剛才根本沒有醒,更沒有站在我身後答應別人。
而那個趴在玻璃上的小女孩,它確實來過。
我看著玻璃上四濺的血跡,和那張人臉的印子,心裡一陣後怕。
我明明已經關好了當鋪門,它為什麼還能來送生意?
還有我身後的假王喆,他到底是誰?
我正想著,王喆就冷不丁說了一句話:
“你明天要是想做生意,就最好把玻璃擦了。”
我順著王喆的視線看過去,玻璃上的人臉在燈光下,似乎變的更詭異了。
我看著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王喆,實在想揍他一頓。
可想到送戲魂的事情還要麻煩他,我只能忍下這口惡氣,沒好氣地問:
“你剛才沒聽見,有人撞玻璃的聲音?”
老實說,那小女孩撞玻璃的聲音,和我剛才吼王喆的聲音差不多。
王喆既然能聽見我吼他,為什麼撞玻璃的聲音沒把他吵醒?
“我沒聽見有人撞玻璃的聲音。”
王喆說完打了哈欠,就在我以為他要睡覺時,他說了一句讓我十分後怕的話:
“有些怨念深重的邪祟,能把自己祟氣準確的傳達給特定的人。”
也就是說,那個小女孩的怨念很可能比其他邪祟重,它有隻讓我看它的能力。
王喆說完後就睡著了,我看著玻璃上的人臉,渾渾噩噩地打了桶水,拿著抹布出了當鋪。
我走到剛才小女孩出現的窗戶前,發現窗子下面放了一樣東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