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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之並沒有說謊,為了打響唱賣會的第一炮,自己的確是打算準備拜訪一些大客戶,一些名字是蘇小容提供給自己的,還有一些名字是加入到織造公會的某某人提供給自己的,據說紙條上面的名字全都是張家的大客戶。
又是張家,怎麼到哪裡都是陰魂不散呀,不過要是自己能把他家的客戶搶來的話,恐怕張知魚該被氣死了吧?
想想這種可能,陳慶之就想笑,不過在這之前,自己還有一個難關要過的,明天便是書院每月月考的時候,下個月能不能繼續這樣的瀟灑,就要看自己這次的成績如何,不然的話,徐先生那裡恐怕也說不過去。
到了第二天,從考場出來之後,陳慶之微微鬆了口氣,自我感覺這次發揮得還算不錯,得個優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心裡正尋思著等到成績出來之後,自己再跟徐先生與山長請假的時候,身後卻突然有人喊道:“陳兄,留步。”
陳慶之一心在考慮著接下來的行程,並沒有意識到身後喊的人就是自己,又往前走了幾步,直到快到大門的時候,身後終於有人追了上來,隨手在自己肩膀上一拍,抱怨道:“陳兄為何走得這麼快,我……啊!”
大概是平時打鬧習慣了,所以這人也像平時那樣,很隨意地便把手搭到陳慶之的肩上,只是沒料到,陳慶之會做出如此激烈的動作,雙手突然抓住對方的手腕,自己往後退了半步,一個標準的背摔便把這人給摔了出去。
直到聽到‘啊’的慘叫聲之後,陳慶之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犯了個錯誤,這裡是書院,不是外面,敢在這裡拍肩膀的應該是書院的同窗才是。
想到這裡,陳慶之慌忙地彎下腰來,看著地上的那個人,居然真的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好像叫做劉溪山吧。
陳慶之有些拿不準對方的名字,剛好這時身後還有其它的同窗聽到慘叫聲忙著跑了過來,見到地上的咧著嘴哎呀地叫著,連忙問道:“劉兄,你這是怎麼了?”
“都是我不好,剛剛在想事情沒聽到劉兄在喊我,動作粗魯了些,多多包含。”
陳慶之一付誠懇道歉的樣子,也讓身後的人沒辦法說什麼,只能是冷哼道:“這裡是書院,你也是這裡的學子,怎麼能這麼魯莽,還不快把劉兄扶起來,要是傷到哪裡,怕是要去藥鋪看一看才行。”
“應該的,應該的。”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一付教訓的語氣,只是自己傷人在先,道幾句歉也死不了人的。
還好,陳慶之動手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不對,手上的動作已經輕了許多,饒是如此,等到劉溪山被扶起來之後,也是捂著腰半天沒能站直身體,一臉無奈地看著陳慶之道:“陳兄到底是在想哪家的小娘,想得如此入神,我都喊了你好幾聲了,你都沒聽到,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
隨意地編了個理由,便把自己會功夫的事解釋過去,見劉溪山的態度也不似剛剛那人般的咄咄逼人,陳慶之連忙說道:“街頭那裡有間藥鋪,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郎中,別落下什麼病根。”
被陳慶之這麼一嚇唬,劉溪山倒也是有些緊張,連忙應道:“好好,咱們這就過去。”
直到這時,陳慶之這才知道,後來的那個人叫王為林,跟自己卻並不是一個班的同窗,倒像是跟劉溪山很熟的樣子,一路上也不怎麼搭理自己,倒是隱約地聽到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找他做什麼?”
“……仗著寫了兩首詩,在書院裡跋扈得很,那麼遠的路,怕是不好相處。”
自己在書院裡很跋扈嗎?
應該不是吧,自己都很少來,又怎麼會跋扈,想來這個人說的應該不是自己。
很快,三個人便來到了藥鋪中,看鋪子的郎中一看生意上門,立刻迎了上來,聽陳慶之說了劉溪山的病情,立刻在他的身上按了按,接著說了些模稜兩可的話,總之一句,傷不是很要緊,但要開幾付藥鞏固一下才行。
得,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陳慶之掏了湯藥的銀子,到了街上正想僱輛馬車把劉溪山送回家的時候,劉溪山卻擺了擺手:“我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剛剛有件事正想跟陳兄說,不如咱們找個茶館,邊喝邊聊。”
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陳慶之一臉的好奇,既然人家都開口了,那想必是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正巧自己還惦記著要請同窗們吃頓飯,今天就算先請一頓了。
拉著劉溪山來到了附近的一座酒樓,倒是劉溪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個勁的推辭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