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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中,杭州城最熱門的話題便是織造公會這四個字,畢竟織造業跟杭州的大部分人都息息相關,要是布料能賣出一個好價格,無論是養蠶的,還是印染的,甚至連織布的普通織娘,日子也都會好過許多。
確定下來之後,陳慶之特意在惜月樓的斜對面租了一間鋪面,當做織造公會平時辦公的地點,之所以自己選這麼近的地方,也是想著借用唱賣場來宣傳織造公會的目的。
織造公會的成立已經是確定了,可是樊三娘卻有些著急了起來,開張第一天,自己完全是賠本賺吆喝,直到這些人都走光了,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這惜月樓為什麼改成這個樣子。
自己花了這麼多的銀子,可不是隻為了讓惜月樓成為一個昂貴的擺設,心急火燎的樊三娘立刻跑到蘇家來。
到了門口的時候,樊三娘便遇到了正在門後打盹的袁西川,自己笑著問道:“袁大叔,慶之在家嗎?”
袁西川抬眼見到樊三娘時,心裡就是一陣的不高興,從自己見到樊三孃的第一刻起,自己就不太喜歡她,在袁西川看來,樊三娘漂亮是漂亮,可是太過妖里妖氣,哪像是蘇小容跟自己女兒,乾乾淨淨的,看起來就舒服得很。
“袁大叔,慶之在家嗎?”見到袁西川半天沒搭理自己,樊三娘卻是有些意外,眨了眨眼睛又問了一句。
“在家。”袁西川點了點頭,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慶之現在正在溫課,沒有時間,你要是不急的話,先等一會吧。”
“是這樣呀。”樊三娘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袁大叔,奴家這事真的很急,奴家還是去找他吧。”
“哎。”一看樊三娘要往裡面闖,袁西川卻是不幹了,在他看來,現在什麼都沒有陳慶之溫書更重要,你的事再大,也不差這一會。
於是自己便站了起來,擋在樊三孃的面前,眉頭一皺,不滿地哼道:“我說你怎麼就聽不明白話呢?我都說慶之在溫書,你怎麼還要往裡面闖?他可是要考狀元的人,若是被你這麼一打擾,書就沒辦法讀下去了,書讀不下去了,這狀元不就被旁人給搶去了嗎?”
啊?
自己不過就是想找陳慶之問個計策,怎麼就變成連累他當不成狀元了?
樊三娘一臉發懵地看著袁西川,眨了眨眼睛之後,自己好笑道:“袁大叔,我就是找慶之問件事便出來,耽誤不了多大會功夫的。”
“那也不行。”袁西川換了一個姿勢又把樊三娘給擋住,看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打算讓樊三娘進去。
樊三娘這時候也有些回過味來了,這袁西川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會呀,怎麼一說再說他都不同意呢?
自己眨了眨眼睛,小心地問道:“袁大叔,你是不是對奴家有什麼誤會呀?”
“誤會?什麼誤會?”袁西川才不會承認,乾脆地搖了搖頭。
“那你就讓我進去跟慶之說幾句話就行。”
“慶之慶之,叫得那麼親近,誰知道你安了什麼心思。”袁西川早就聽不慣樊三娘叫陳慶之的語氣,略帶酸酸地說道。
這回樊三娘終於聽出來了,敢情是袁西川是怕自己跟陳慶之接觸太多,他會喜歡上自己。
自己忍不住笑了笑道:“袁大叔你放心,奴家比陳小官人足足大了七歲,直呼他的名字也不過是因為關係親近罷了,沒有其它什麼想法,既然你聽不習慣,那奴家改過來便是,這回我可以進去了吧?”
心底的事被樊三娘說了出來,袁西川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琢磨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不耐煩道:“那你快去快回,不要耽誤慶之溫書。”
“好。”樊三娘無奈地點了點頭,終於從袁西川讓開的路走了進去。
袁西川說得沒錯,此時的陳慶之的確是在溫書中,關鍵是自己這些日子曠的課實在是太多,就算有書院的山長罩著,可是這每個月的月考自己還是得參加的,眼看著後天就到了月考的時候,自己抓緊日子多溫會書,要是考了白卷自己的臉可就丟光了。
就在陳慶之拿著書本苦讀之時,院外卻突然傳來洪英昭的聲音:“小官人,樊三娘來了。”
呃?她來幹什麼?
陳慶之只是猶豫了一下,便反應過來樊三娘為何這麼急著來找自己,肯定是這唱賣會遲遲不開,她有些心急了。
笑著招呼道:“去接三娘進來便是。”
說完,放下書本,自己則信步走了出去。
還未見人,便有香風撲面,接著便聽樊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