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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談什麼情愛難捨。
&esp;&esp;柳青蘿：“這樣，真好最早，阿藥也做不到，她說她的母親雖更愛她的弟弟，但也愛女兒勝過愛她自己的時候，她沒法太強求。”
&esp;&esp;“就好像山裡的草藥，生長在哪，都不知道自己有毒，會傷到生命，但，這種藥性又可以救人。”
&esp;&esp;“草藥如此雙面，何況人。”
&esp;&esp;“所以，她很小的時候就不喜歡強求他人”
&esp;&esp;“其實就是知道強求不來。”
&esp;&esp;“哪有什麼寬厚看透，都是自欺欺人。”
&esp;&esp;從小看到大的性格。
&esp;&esp;周燕紓：“你後來跟她分別，她應當予你錢財跟資源，也給了你青羅的身份，但你也是受困於親情？”
&esp;&esp;她倒是直接，提起柳青蘿混跡到青樓的本因。
&esp;&esp;也算接觸過三年，柳青蘿敬重她，怕她，卻也願意談起舊事，事實上，她都驚訝為什麼之前這人從來不提。
&esp;&esp;這麼能忍。
&esp;&esp;“算是，那會，我跟她在樂園裡相見，彼此都震驚死了，她聰明，當時意識到不對勁，把我送走後來她出來了，我看到了她，她託付了密信，讓我去找我答應了，但我沒有全部照做。”
&esp;&esp;“我知道她把鍾川殺了。”
&esp;&esp;女僕抬頭，而周燕紓眉眼微撩，沒有因此震撼或者難忍，而是帶著幾分漠然。
&esp;&esp;“你怎知？”
&esp;&esp;柳青蘿：“我雖然不聰明，但也看出她一身血，自己身上沒傷口，血是別人的，她剛殺了人，而給我的錢袋子裡裝著她從哈日爾那弄來的一點錢，袋子，是鍾川以前帶著她坐診時的收錢袋，鍾川貪錢，從不將袋子給他人，那日樂園分別，她身上也沒這袋子，所以就是後面拿到的。”
&esp;&esp;“鍾川后來就消失了。”
&esp;&esp;“可笑的是，到現在我們滇邊那邊都在流傳他的傳說——絕世醫者，懸壺濟世，乃天人，大功德在身，是被神仙接走享福去了。”
&esp;&esp;周燕紓漠然，她派人查到的也是這個。
&esp;&esp;但別的，她不太清楚，比如那人對火焰的恐懼，又反覆唸叨的人。
&esp;&esp;“所以，為了救下當年瘟疫的人，忍痛犧牲女兒的名醫”
&esp;&esp;柳青蘿輕輕說，“就是他。”
&esp;&esp;女僕：“所以在被那些人威逼後，他就”
&esp;&esp;柳青蘿：“不是威逼，是他想趁亂糾結當地流民成為一霸，籠絡錢財跑路，於是心生歹意，到處宣揚自己知道如何破解瘟疫——其實，破解之法是阿藥想到的，她看到夏日將近，那些曾經吃屍體後不斷慘死的老鼠，有些竟然開始存活了，她就覺得事情有變，想借他的口救下村裡人。”
&esp;&esp;“可是，她沒想過這人心生歹意，加上不知道從哪傳出的邪人迷信，把本地的青詭傳說給渲染得亂七八糟，最後人心惡意，演變成了吃聖子聖女可以救人的說法。”
&esp;&esp;現在看來，就是羥族那邊的大薩滿在推動。
&esp;&esp;“就有了後面的威逼跟癲狂。”
&esp;&esp;“我跟二狗子看到了他們的動亂，跑回去提前帶著她跑進山裡，那會，她因為常跟那些屍體接觸，看瘟疫的演化，會用老鼠做實驗，不知怎的，有點發燒，虛弱得很，被我們扛著藏進了山裡，到處都有人在找她。”
&esp;&esp;“後來”
&esp;&esp;柳青蘿低頭，不斷摩挲袖子，像是犯錯的孩子，又帶著幾分無措跟沉痛。
&esp;&esp;“我們在山頂看到了煙。”
&esp;&esp;“她跑下去了。”
&esp;&esp;“奶奶已經自焚死了，我們追著趕到的時候，那些人正在院子裡扒拉熟肉吃。”
&esp;&esp;“阿藥看見了，後來就生了魔障，一看到火就有點癲意，生生用藥壓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