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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白得到默許,抱在女人腰間的手指越發收緊,唇齒貼在謝稚後頸細細碾磨。
謝稚被身後的人抱著,可是目光卻一直看著前方。
容峋臉色明顯不太好,潮紅之外,暗色湧動。一雙鳳眸黑黝黝的望著她,縱有萬千慾望,似乎也盡數壓制在丘壑之下。
青山崢嶸如舊,不露分毫。
剛剛還按捺不住的慾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所以,方才那些虛弱也好,渴望也好......全是偽裝。
一時之間,她突然很想知道這樣一個人,究竟忍到什麼時候才會露出真面目呢?
那張完美無缺的溫和之下,又會是怎樣一張面孔?
冷漠?血腥?還是......同她一樣的不堪入目?
她歪了歪頭,翹起一絲微笑,安靜的回望過去。
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明明沒有力道,卻似乎撞出噼裡啪啦的火花。
容峋沒有說話,也不再發出那些難耐的呻丨吟,整張臉冷得不成樣子,可是周身氣息卻炙熱極了。一身衣衫早已經被汗水溼透,溼浸浸的貼在身上,露出似顯非顯的肌肉紋理。
謝稚目光如同羽毛一般有一下沒一下的打量著他,可就在這個時候,眼前落下一片陰影,晏白的手掌擋住她的視線,唇下用力咬了一口女人側頸:“主子,別看他。”
看不到容峋了,卻更想看到他的反應了。
不過,她是一個有耐心的合格獵人。
她會一直等到獵物出聲的那一刻,再出手的。
晏白的吻很熱,也很急切。從脖頸位置慢慢延伸向上,一直到耳垂、耳後......晏白對於她的敏感點已經很熟悉了,像這種無傷大雅的、讓她舒服的吮吻,她不介意任其蔓延。
“嗯......”謝稚輕輕發出一聲低吟,聲音不帶半點兒剋制。
晏白的吻停了一瞬,再一次加大了力度。他一邊咬著,一邊含混道:“主子,我們去隔壁好嗎?”
謝稚身體舒服著,心神卻沒有一點兒混沌:“去隔壁做什麼?就在這裡不好嗎?”
晏白抬著眼皮掃了眼容峋,男人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已經不看他們了。
他重新低下頭去,重重咬了女人一口,口是心非道:“主子覺得好,就好。”
即便是拿著他當作刺激容峋的手段,也行。
晏白不再說話,抬手落下手掌抱著人轉了個身,將她抵靠在門扇之上,低頭吻了下去。
因著上一次的事情,晏白沒有直接親吻女人紅唇,免得再一次被踹出去。倘若當著容峋的面被踹,那他......會恨不得殺了容峋的。
晏白埋在她的胸口深吻,細細密密,又痛又癢。
不過謝稚沒有功夫理會這個,她掀起眸子朝著容峋望去,被晏白捂久了的眼睛溼潤潤的,睫毛之上也凝出了細細碎碎的露珠,如玉珠泣露,分外可人。
謝稚本就生得白皙清秀,眉目如畫,不過因著紅唇豔麗的不太正常,加之行為喜怒無常,致使整個人總有一種莫名的詭異瘋感。
可是現在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猜想這樣一個姑娘在年少時候又該是什麼模樣。
容峋或許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慢慢抬起頭,重新望了過去。他的眸色又深又沉,紅得嚇人,額頭青筋跟著跳動,雍容平和的面容徹底被粉碎,身體裡所有的慾望也似乎在頃刻之間就會崩斷。
可是他仍舊沒有吭一聲。似乎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第三者存在的空間裡......他永遠不會發出一聲悶哼或者呻丨吟。
謝稚突然就被愉悅到了。
他到底還是肯在她這裡服軟。
千金散的滋味不好受,她知道。
她是要懲罰他,可不是要徹底廢了他。
謝稚的目光梭巡到那一處,揚了下眉,沒有說話,手指拍拍晏白的腦袋:“好了。”
晏白身子頓了一下,熱吻一路從下吻上來,一直到鼻尖相碰,嘴唇似貼非貼的張口道:“主人,我難受。”
“你疼疼我,好嗎?”
晏白眼神委屈又清澈,他低垂著頭專注看著人的模樣,有些像萬花莊養的那條大狗。
謝稚的目光中露出些許的憐惜,手指拍了拍他的腦袋:“明日十五。”
晏白眼睛一亮,視線從女人的嘴唇落回到雙眸,在得到女人肯定的眼神之後,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那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