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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一鞭落在身上,沒有一絲留情。
容峋悶哼一聲,沒有怒罵也沒有求饒,反而低低笑了出來。
聲音又沙啞又虛弱帶顫,好聽得緊。
謝稚扯了扯唇角,身子沒有動,只是手臂一旋,又一鞭子甩了過去。
“唔......”比方才更加隱忍的一聲悶哼響起,容峋終於出聲了:“謝尊主這是在洩怒?”
謝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一下又一下的抽過去。
女人力道拿捏的很好,每一下都痛得徹骨銘心,但又不會將人痛暈過去。容峋沒有得到她的回覆,也不再出聲了,只是仍舊時不時的溢位一聲悶哼。
謝稚隱在黑暗中,一聲沒吭,只是如同暗夜中的潛伏者一動不動的觀察目標物件,等待最後的致命一擊。
男人一身白衣已經襤褸,露出肌膚之上的道道紅痕。
甚是狼狽。
謝稚停了下去,雙眸凝了過去,似是打量,也似是思考。
容峋安靜的等了一會兒,再次出聲:“怎麼......嗯......”話沒有說完,破空聲再次而來。
這一下,來得突然也猛烈。鞭尾掃過了男人的下腹......
男人的眼神終於變了,那聲隱忍的悶哼經由喉嚨也變得更加性感。
謝稚輕笑一聲,終於從黑暗中邁出了步子。
“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人的聲音低柔,聽不出絲毫的危險。
容峋眉眼彎了一瞬,目光含情:“如果我說了,謝尊主就放我一別兩寬嗎?”
謝稚呵了聲,抬手又是一鞭落在男人腰側:“不能。”
“嗯......那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謝稚一步步靠近,直到停在他的面前,慢慢握著鞭柄從胸口一路向下緩緩滑移:“區別在於,你可以過得舒服一些,或者......”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鞭柄直接抵住了那一處,隨之輕輕碾動,輕聲細語:“不那麼舒服。”
“唔......”離得近了,謝稚清楚無虞的看到了男人眼中深沉的慾望。
溫和之下,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淵。
謝稚很喜歡他這個樣子,手下繼續碾了碾,白色布料下透出一圈隱晦的深色。
“不過,瞧你這個樣子,也未必覺得不舒服......是嗎?”
容峋閉了閉眼,喘息片刻,妥協了:“謝稚,你應該聽過京城的長寧郡王府,也就是先皇后的母家。”
謝稚眸光清亮的看著他,問出的問題也無辜而乾脆:“容郎,你在嚇唬我嗎?”
容峋眸光一頓,看著她的目光頗為無奈:“一個已故皇后的破落戶母家,如何......呃......謝稚......”
謝稚不想聽了。這個人半真半假,滴水不漏,她既然給了點兒線索,剩下的......她自己會去查。
“通緝令怎麼回事?”謝稚鬆了些力道,繼續問他。
容峋喘息的聲音越發沙啞,那一處布料的深色也越發擴散......
他看向謝稚的眸光雖然仍有柔情,但是卻多了些?麗的慾望,讓整個人顯得越發生動起來。他努力平息著呼吸,儘量平穩道:“雖然郡王府已經是破落戶了,但是爵位還在......我佔著嫡長子的位置,二弟若要即位終究名不正言不順。前些日子遭遇埋伏失了內力,又同母親留下的暗衛失聯。就在這個時候,撞上了你......二弟的人找不到我,才想出了這樣的主意。”
謝稚幽幽的看著他,一聲不吭。
容峋誠懇的望了回去,聲音裡帶了些許歉疚:“連累了花影和別巍兩個人,我很抱歉。”
謝稚看著他輕笑了一聲:“容峋,我就這樣好騙嗎?”
容峋詫異的愣了一下,搖頭:“我沒有......”
“噓......”謝稚輕輕噓了一聲,“你的話我不想聽了。你總不肯對我說實話,那我只能一點一點的去敲......”
話音落下,女人後退一步,鞭子順著男人的胸口落了下去。
這一來,來得突然而猛烈,容峋差一點兒沒有忍住,眼中的殺意和慾望也沒有忍住。
“就是這樣的眼神。”謝稚低低笑著,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你看,你明明想殺了我......做什麼,還要那樣溫和同我講話?”
“謝稚!”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