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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他背後便被掐了一記,秦略聲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也反應過來說漏了嘴。
徐盈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秦略聲低下頭去,花清詞恨鐵不成鋼地錘了他一把。
“沒事,我隨便問問。”徐盈笑眯眯道。
光滑的石子倏地碰撞在一起,被精準地扔進了石窩中。徐盈拍了拍手上的灰,轉頭走前還問:“餓不餓?”
花清詞和秦略聲熟練地搖頭,然後眼巴巴跟上她的腳步,生怕她一不小心去了前廳。
“阿盈你餓了嗎?要不喚離春拿點吃的?”花清詞跟在她身後勸阻。
“是啊,我記得你這小院裡的廚子手藝特別好,要不我們去——”
秦略聲話還沒說完,一個拐角處終於出現了一個救星。
“玄哥!”
少年眼睛一亮,見柳江白一身修長的繡金藍衣窄袖,腰間掛著的玉珏壓著淡淡江湖氣,他有些慵懶地伸了伸腰,聽聞有人叫,眉宇微微一揚,像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撐著護欄一躍,三兩步跳了過來。
“你們在做什麼?”
柳江白問的是秦略聲,看向的卻是徐盈。
那日柳江白帶路殺上趙家遊園,又以內力抽調湖水滅火救人的身手一經傳開,秦略聲和花清詞對他一改無用護衛的印象,又親眼見過柳江白為徐盈壓制內力,多少也猜出他的身份,便直接喚他“玄哥”。
可惜他們眼中的救星,一聽徐盈說去打探訊息,朗聲道:“好啊!”
花清詞和秦略聲:“……”
柳江白自從靜山派弟子身份被徐家知曉後,他的房間便被挪到了單獨開闢的院子,一來解毒方便,二來他是靜山派弟子,雖以護衛之名入徐家清理叛徒,但到底和普通護衛不一樣。
單獨闢院的好處是,進出自由,沒人敢去他屋子裡搜東西。
一些行走江湖的暗器、刀劍、精巧的弓弩袖箭被整齊地擺放在屋中,兩隻小喇叭看得嘖嘖稱奇。
“這就是段姨說的江湖人常用的軟筋散嗎?”
花清詞在一眾瓶瓶罐罐裡,找到了一隻棕色瓶子,開啟聞了一口,便立刻捂著鼻子合上放下,“軟筋散應該沒有臭的吧!”
徐盈與柳江白對視一笑。
“這些粉是什麼?”
秦略聲的聲音引得三人注目,只見一張小木櫃上擺著諸多裝著不同顏色粉末的小盒。
木櫃底下,是一屜的小刀與面具。
徐盈抱著手說:“還得是你會找東西。”
靜山派弟子皆會易容,徐盈此番來,就是來找這個的。
既然大家都不願她在永昌郡主眼前露面,易容過後換個身份去打探訊息,也不算辜負他們的用心。
或許是她做過保潔,高壓環境下,主動掌握事情走向,她才會有安全感。
也或許是因為那道稚嫩的女聲出現,讓她對接下來的每一件事都有所提防。
她拿起一張面具,目光灼灼地看向柳江白,“這個,能教我嗎?”
徐盈長了張很佔便宜的臉,她的五官勻稱,相容原有的美貌後,還有餘下空間改變樣貌,原本明眸善睞的杏眼在柳江白的手中,變成了與普通人相宜的眼型。
甚至連聲音也變了。
前廳裡,被遣散的僕從皆在廳外守著。
徐信面色為難地看著坐在上座的女子。
永昌郡主雖已養育了幾個孩子,長子陳安更是十七八歲了,她的面容卻還如同二十出頭的女子。
彼時她面帶不悅地起身,嗓音清越,“徐信,本郡主見過的人也不少,敢拂本郡主面子的,你倒是第一個!你一個小小商戶,家中養了什麼如花似玉的女兒,竟連見一面都不讓!”
徐信訕訕賠笑:“實在是小女尚在病中,不宜見客。”
永昌郡主冷笑:“病中?前三日本郡主來問時,你便說她昏迷不醒!怎麼,現下還睡著?鳳曲城雖說名醫遍地,如今如我安兒一般中毒者不在少數,恐怕他們也確實抽不開身替你女兒診治!實在不行,本郡主替你求個太醫來瞧瞧!”
這話便是有些霸道了。
徐信皺眉,“郡主言重了,陳公子的腿疾要緊,若有太醫相看,還是先緊著陳公子的好。小女何德何能,敢勞煩太醫診治!何況陳公子如何會出事,郡主應當比我更清楚。”
“啪!”
茶盞飛濺。
“你威脅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