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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冉忽然之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用滿是深情的目光看著陳楠,久久地看著。
或許此刻話已經是多餘。他忽然緊緊抱住陳楠,用熱烈而溫潤的雙唇吻住了她。陳楠身體僵硬了一下,沒有拒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用更溫柔地吻回應著田冉地熱情,她雙手輕柔地環抱著田冉的後背,輕輕撫摸著田冉的身體,田冉吮吸著陳楠如水般的雙唇,用溫暖的雙手熱烈的回應著她。此刻已沒有什麼能阻礙兩人在一起。
屋外陽光燦爛,窗戶的白色紗簾在風中正微微起伏,窗外花園中的花香隨著微風輕輕飄進了房間,空氣中滿是沁人心脾的味道。兩人久久地陶醉在這溫柔鄉中,此刻所有的煩惱和不愉快都已遠離,只剩下倆人無盡的纏綿和耳鬢廝磨。
也不知過了多久,田冉捧起陳楠的臉頰,輕聲道:“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陳楠的臉頰忽然變得更加紅潤,她眉目如畫,目光羞澀,變得扭捏起來,她抬起頭深情地注視著田冉,小聲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來?”
“我知道,你早已猜到我的真實身份了。”田冉柔和地注視著陳楠的雙眼。
陳楠點點頭,“上次在留園你雖然沒有承認,但我已經猜到了。”她眉目傳情,悠然道:“你身上那處劍傷是我傷的,再怎麼樣你也無法抵賴。我也知道你為什麼不敢承認,所以也沒有逼你……”
田冉輕嘆一聲,“我本就是戴罪之身,在沒有平冤昭雪之前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陳楠柔聲道:“麻煩讓兩個人分擔總好過一個人硬扛著。何況我本就不信你父親會謀反,你們家的冤屈我自會幫你平反的。”
田冉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我們已有了這層親密關係,你在這個位置上要如何做到不避嫌?”
“只要有事實的證據,這些並不是問題。”陳楠眨了眨眼,嘴角帶著笑,“何況除了小紅,也沒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這時,門外傳來了小紅輕輕地敲門聲,小紅在門口稟告道:“公主,姜河已經醒了,正在書房等候。”
姜河身體已無大礙,他在書房不斷大口喝茶,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見到陳楠和田冉一起進來,他連忙跪倒在地,惶恐道:“屬下失職,請公主責罰!”
“不怪你,是我連累了你們。”陳楠微微搖了搖頭,“我本該更謹慎些的。”
姜河面帶羞憤,大聲道:“馮家兄弟犯上作亂,已是死罪,請讓我立刻將他們緝拿歸案。”他雖然剛剛醒來,但已從小紅那裡得知事情的經過。即便公主並未受到侵害,但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失職。他想不到馮家兄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選擇在平城最有名的西華樓下手,所以那天他的確是大意了。在馮信過來敬酒時,不但自己喝了好幾杯酒,連隨身的侍衛也都喝了酒。按規定,負責護衛的侍從是不能飲酒的。作為公主身邊負責安保的主官,他有很大責任。
陳楠卻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要補救,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見姜河還不肯作罷,她又解釋道:“他們事先已做好謀劃,已把主謀推到北周追風營頭上,現在沒有確鑿證據,就去抓拿馮家兄弟,這是給馮玄提供造反的理由。一旦馮玄發動兵變,你我性命丟了還是小事,平城丟了,我們南陳的西北就失去屏障,後果不堪設想。”
姜河當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但他還是憤憤不平,嘟囔道:“難道就這麼算了?這種窩囊氣屬下都不能忍受,何況公主千金之軀,如何受得了!”
想到那天差點被辱,陳楠眼中似也有火光,但她已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出來的話還是很平淡,“在南陳安危面前,我的性命都不屬於我,又何必在乎一時的榮辱。”
聽到陳楠能這麼說,田冉不禁憐愛地看著陳楠。這已不是剛才所見到的,在他面前露出柔軟一面的柔弱女子,而是已變成以大局為重,富有謀略的皇家公主。而這其中陳楠又要付出多大犧牲,承受著怎樣的壓力。
姜河有些羞愧,垂下頭道:“是,公主教訓的是。”
陳楠轉頭看了一眼田冉,淡淡道:“田公子,該談談你的收穫了。”
田冉從座位上起身,從懷中取出那封二十年前馮玄寫給沈龍的密信,呈遞給陳楠,接著說道:“沈龍血鷹案中那隻血鷹已經在我們手中,這封信就是沈龍書房丟失的重要物品。”
剛才田冉和陳楠相認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把這封密信告訴陳楠,所以陳楠也是現在才得知,她接過密信開啟細看,眼神中喜悅之情已鵲上眉梢,良久才忍住內心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