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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不報的罪名了。
田冉瞟了一眼高懷亮,已無話可說,對這個只會明哲保身的官場混子,也根本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他朝太史徵揮了揮手,示意可以撤了。
太史徵快步走到高懷亮面前,也不說話,手中忽然多了條繩索,他手一抖,繩索已將高懷亮全身縛住,高懷亮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口中又被塞入一條毛巾。
高懷亮眼神驚懼,以為田冉要對他不軌,雙腳跳著掙扎起來。太史徵也不客氣,也不知從哪又拿來一條布袋,將高懷亮嚴嚴實實地罩住。
田冉冷冷道:“高大人暫且忍耐一下,為了你的安全,一路上不能讓人看到你,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高懷亮在布袋中又掙扎了一下,但越是掙扎,繩索越緊,他終於放棄了努力,變得安靜下來。
太史徵對田冉道:“公子先去對面候著,我把他送回府中即刻就趕來。”說完領著那些白衣人就悄然退出了這座小樓。地上那些殺手的屍體也被白衣人一併帶走。
小樓的廳堂中只剩下田冉與成雲兩人。
“這座小樓的歌伎和侍女大概什麼時候醒來?”田冉問。
成雲笑了笑,“可能還要過一個時辰,她們昨晚中的迷香加了劑量,不會那麼快就醒。”
“這樣也好。”田冉輕聲自語道,“什麼都沒看見,也就什麼都不知道,願她們有一場好夢。”
天色更加亮了。
窗外的秦淮河各種船隻已經舟楫雲集,河面的霧氣漸漸散去,只留下一幅川流不息,既熱鬧又繁忙的水路貨運場景。
田冉與成雲出門輕輕掩上房門。如同來時一樣,順著青石板路悄無聲息地離去。
外面的空氣清冷。沒有陽光,只有河水在靜靜流淌。不管什麼時候,這裡的風始終帶著秦淮河特有的溼潤氣息,如同某個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
路上沒有其他人,除了岸邊的楊柳在風中微微搖曳,這座小樓附近看不見一個人。或許,現在時辰尚早。也或許,這裡的風光和穿梭的人流本就都在夜裡。
不遠處,那條小船還停靠在岸邊。那頭戴蓑帽,身穿蓑衣的老船伕還在。船上卻多了一人,多了一個正在船上垂釣之人。他揹著身,面對著緩緩流動的河水,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魚竿的浮漂。
“魚兒上鉤了嗎?”成雲笑著問那垂釣之人。
那背身垂釣之人收起魚竿,轉過頭對田冉和成雲笑了笑,“如公子所料,今天不論大魚還是小魚,都會在抱月樓。”
這人原來是老伍,他已經打探到了天一門殺手的確切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