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藉口。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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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就當積德行善了,她當時利用信物嫁我之時,你就該曉得她是個什麼秉性了。】
自己父親命懸一線,沈念容為救他性命,挾恩以報,這件事他可以理解。
他也願意代爺爺償還沈父的救命之恩,但沈念容本生就與他不是一個世界之人,尤其她貪慕虛榮,心機深沉,小心思不斷,他們兩個三觀不同,是註定無法產生共同語言的。
他對她這輩子也只能做到相敬如賓,做不到如膠似漆。
....
那次過後,哪怕日子再難,沈念容也沒再張口問他要過一兩銀子。
可現在父親的病迫在眉睫,她不得不再次放下自尊。
她緊咬著唇,橫了橫心,才直視他道,“夫君,我想問你要....十兩銀子....”
說罷,見江以墨眉心微促,她又緊忙補充,“就當是我問你借的,我下半月就會發例銀了,到時,立馬還你。”
這三年江以墨很少在家,僅有的幾次,也跟沈念容接觸不多,所以上次她問自己要了五十兩銀子,這件事他歷歷在目。
依稀記得上次她說是她父親生病了,可這時間已過去三年之久,她這次又是編纂好了什麼藉口?
而且,她每個月都有自己的例銀,可看著她穿戴,分明一副很缺錢的模樣....
她把這些份銀都花到哪去了?
只有一種可能,莫非是.....
他頓了頓,才問她,“岳父大人近來身體可好?”
自從上次年夫人和順陽侯,公然的警告過她,她父親是罪臣,他們順陽侯府千萬不可受連累,讓她別再用父親的病來道德束縛,為難他們一家人後,她就再也沒跟侯府任何人提過父親生病之事了。
忽聽江以墨冷不丁問起,她哽咽了下,才道,“父親...他..一切安好。”
她不敢說,要是讓年夫人知道她用自己父親的病,跟江以墨要銀子,鐵定又會弄出一場軒然大波,搞不好她又會拿皇帝耳目之事來警告她,威脅她遠離她父親了。
她也不想給江以墨製造猜不到的麻煩。
聽到安好,江以墨似是更不解了,“那你要銀子作甚?是每月份例不夠用嗎?”
按理說沈念容吃住都在家,衣裳這次他也命母親多做了幾套給她,她拿銀子根本是無處可花的。
沈念容不善於撒謊,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沒有首飾了,想買幾件新首飾戴。”
江以墨往她頭上瞧去,看到她只簪著一隻顏色都不怎麼清透的白玉髮簪,看起來好像年頭很久了。
他默了默轉身,“是我疏忽了,你稍等,我給你取。”
他轉身,還沒走幾步,忽然,隨侍葉七敲門進來,頷首低眉道,“世子,蕭府有小廝來找您,說是蕭都督有事,請您前去一見。”
蕭姣月嫁給禮部侍郎兒子孫耀琦的事迫在眉睫,江以墨是知道的。
因為這事,他恩師這幾日都愁得睡不好覺,都督府上下更是殫精竭慮。
蕭都督這個時候喚他過去,定是有了救人的良策。
他擔心蕭家,擔心蕭姣月,沒有猶豫便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