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藉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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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暗雪見她來,屈膝行了一禮,“少夫人。”
江以墨聞聲抬眸朝她望了一眼。
四目觸碰,沈念容不由想到了張嬸給的那本書,心跳霎時加快…
她略不自然的扯唇笑笑,就端著碎步遊走過去。
“夫君。”
江以墨面色無常,只低下頭,很認真的在寫著什麼,“有事?”
沈念容立在他旁側,身形略微侷促,語氣試探道,“我有幾個不會的字,過來請教夫君。”
“好,那你坐著等我會兒。”
江以墨說罷,繼續忙著手下的活,不理她。
沈念容只得尋個位置坐下,然後目光近乎貪婪的盯著江以墨,那張過分俊美的臉。
這樣安安靜靜能看他的時候,對她來說真的是彌足珍貴,甚至來說是奢求。
....
約莫過了三刻,江以墨一封信落筆,他將上面墨汁輕輕吹乾,小心翼翼裝進了信封,遞給暗雪吩咐人送出去。
一切安排完,才起身,朝端坐一旁的沈念容走來。
見他過來,沈念容站起身,目光依舊盯著他昳麗清秀,驚豔絕塵的俊臉,一時沒能挪開。
見她不似往日躲避自己眸光,純淨瞳眸滿是沉甸甸的情緒,江以墨心頭閃過異樣。
不過轉瞬即逝,他伸出淨白的長指抽過她手中的書,翻開來瞧,“那個字不會?”
男人宛如皚雪壓青松的脆音沒能將沈念容思緒拉回,反倒讓她有些迷怔,粉唇不自覺翕張,落出一聲含糊音調,“....啊?”
江以墨前進幾步,到她面前,盯她片刻,才拔高音量,“我是問你那個字不會?”
他高大的身形驀然籠罩在沈念容面前,兩人距離近的,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男人均勻的呼吸,如春風過境噴薄在沈念容耳邊,沈念容耳廓不由自主發燙。
她侷促的拿過書,欲蓋彌彰的指了幾個字。
江以墨今日似是格外有耐心,不厭其煩的一一給她解答,末了還問一句,“聽懂了嗎?”
沈念容心不在焉,全程像個竊賊一般,任由他身間的青松味無法避免的縈進自己鼻尖…
不知怎的,她一靠近江以墨,腦海裡浮現的全是張嬸給她的那本書上非禮勿視的畫面...
她緊緊咬唇,垂眸盯著書,攥緊手指,才算遮住了一切胡思亂想。
她的不在狀態,江以墨也感受到了。
不經意低頭,就見沈念容白皙的額間似是浮著一層薄薄細汗,他也莫名覺得有些熱。
還不似那種天熱,而是空氣裡好像一瞬間被灌入了熔漿,他身體每寸血液都異樣的灼熱。
尤其現在距離拉近,沈念容身上似有若無的清新梨花香飄進他鼻尖,煞是好聞。
他平靜的心似被投入雜石,不自覺泛起漣漪,擾得他有些煩躁。
他皺了皺眉,收回目光,果斷將書合上,隨即遞向她,“今日就到這裡吧,眼過千遍,不如手過一遍,我教你的,若是還不會,就去查詞典,多謄寫幾遍,自會熟能生巧。”
聽到他是在委婉的下逐客令,沈念容神智逐漸清醒了幾分。
她知道自己是沒有理由在打擾他了,便點了點頭,“知道了,多謝夫君賜教。”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們現在是夫妻,他要逐漸適應沈念容這個妻子的存在,畢竟是要過一輩子的。
誰說只有愛,才可以成婚?
相對於那種虛無縹緲,摸不透,看不到的感覺,他更覺得責任規矩,才是自己該遵守的。
見自己說完,沈念容還站在原地,絞著指尖,一副欲言又止的拘謹模樣,他冷眉微挑,“還有事?”
沈念容今夜特地過來,的確是還有事要求他。
但是她又害怕,江以墨會認為她像個吸血鬼一般,又要問他要銀子,她躊躇著不敢說。
依稀記得,當初成親一月,父親身子病得最嚴重之時,她曾開口問江以墨借過五十兩銀子。
江以墨雖是如願給她了,但是她無意間聽到年夫人在和江以墨背後議論她。
【兒子,娘瞧著你這個媳婦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兒,這才成親兩月,就開始變著法的問你要銀子了,順陽侯府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還要拿著侯府的銀子偷偷出府,你就不擔心她....】
後面的話被當時的江以墨打斷了,【母親,我不缺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