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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上天,想想都美。別哭啦,下輩子投胎,一定看準了知道嗎?”
玉頌竟然點頭了,七姜笑道:“傻姑娘,你不會信了我的鬼話吧,好好的不哭了,又不是你家死了人。”
很快到了甄家,第二回來,那刺耳喧囂的誦經敲打和哭靈聲都沒了,轉而擺開酒席,熱熱鬧鬧,若非府裡還有些白幡縞素在,不知道的,只當主家有喜事。
依舊是大兒媳婦來招待他們,領著往內院去,展懷逍說要先去看望妹妹,大少夫人尷尬地一笑,說道:“有些事,不方便在這裡說,舅兄和嫂夫人一會兒見了家母,自然就知道了。”
四夫人眉頭挑起,警覺地問道:“可是我家玉顏,給府裡添麻煩了?”
甄大媳婦欠身道:“親家夫人,隨我來吧。”
但沒走幾步路,四夫人忽然停下,對七姜說:“大人說話,小孩子就不必在跟前,侄媳婦替我領著玉頌可好,這孩子膽小,今日賓客眾多,怕她闖禍。”
七姜明白,人家四房的事不樂意大房兒媳婦參與,她也懶得多管閒事,更厭惡甄夫人那惡毒的人品,眼不見為淨。
“嬸嬸忙去吧,我領著妹妹去吃點心。”七姜和氣地一笑,拉起玉頌的手就走了。
甄大媳婦便道:“夫人、舅兄、嫂夫人,請隨我來。”
如此,母子三人被帶到了內院,本以為另有別府女眷在這裡,不想冷冷清清,彷彿沒什麼人在。
一進門,就見甄夫人抱著次子的靈牌,一身悽慘素服,哭得眉眼通紅。
“親家母,保重身體。”四夫人上前,背上一陣惡寒,“您這是,怎麼了?”
甄夫人抱著靈牌,嚎啕大哭:“我兒死得冤枉,屍骨未寒媳婦就偷人,兒啊,娘對不起你。”
四夫人聽聞,如五雷轟頂,顫顫地問:“您、您說什麼呢,玉顏她自從嫁進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親家夫人,您可不能……”
甄夫人立時丟下靈牌,將一張殘缺揉爛了的字條塞到王氏面前,惡狠狠地咒罵:“你看看你生養的黑心賤種,這是我昨晚親自從她手裡拿下的,你還想狡辯什麼。她把這落款的一處吞進肚子裡,還不是偷人心虛嗎,你自己看,你們自己看……”
殘缺的字條上,簡短的幾句話,告訴玉顏在何處等,好接她逃離甄家,但最後一塊缺損了,看不出是誰寫的,字跡一時也不好分辨。
“落款叫她吃了,這上頭她的名字可還在,難道我是瘋了嗎,要糟踐我的兒子,死了還要給他戴綠帽嗎?”甄夫人哭著罵著,上前拉扯四夫人,拖著她往地上坐,“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展懷逍怒道:“憑一張紙條,憑您幾句話,怎麼就能判玉顏的罪過,甄夫人,您含血噴人,對得起死了的妹夫嗎?”
甄夫人惡狠狠地瞪著他:“好好好,你們想讓我閉嘴,想讓我嚥下這口噁心氣是不是,那誰都別想好過了,出去評評理,看看你們太師府,教出來什麼樣的女子,你們不要臉,那我也顧不得了。”
“懷逍,還不閉嘴,你妹妹做了喪天良的事,你還有臉?”四夫人斥罵兒子,上前攔著甄夫人道,“親家母,您說,您說怎麼解決,把玉顏送去尼姑庵、關到莊子裡,您只管處置,我絕不二話。”
甄夫人緩緩起身,收了淚容,理一理衣襟道:“那要看展太師的誠意,聽說中書令有空缺,朝廷正挑人呢。”
話音才落,有婢女闖進來,慌慌張張地說:“夫人不好了,夫人,您快去看看吶?”
展懷逍渾身一凜,衝上前問:“我妹妹出事了?”
那丫頭結結巴巴地說:“外面,就、就在外面……”
展懷逍再顧不得了,徑直衝出去,甄夫人也帶著大兒媳婦匆匆忙忙跟出來,到了宴客廳,只見賓客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隔著人牆能聽見女子的哭聲。
“讓一讓,讓一讓!“
扒開人群,展懷逍驚呆了,跟來的甄夫人、四夫人都嚇懵了。
只見七姜、玉頌還有映春她們幾個丫鬟一同坐在地上,七姜懷裡抱著奄奄一息的展玉顏,她扯開嗓子又哭又喊:“殺人啦,侯爵府要拉我家妹妹陪葬,把人往死裡打,喪盡天良……"
一旁玉頌也哭,映春也哭,叫著喊著:“救命,誰來救救我家大小姐,大小姐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