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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商業更是如此,和麵無表情的行人不同,商業上的同僚們嘻嘻哈哈的,而暗下里可不知道使出多少絆子,‘人人都在搶地盤’這種形容詞用的還真恰當。再看窗外匆匆忙忙的路人,他的感覺好多了。陌生的城市中打拼,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們回家吧。”喝完最後一滴不咋地的咖啡,方有容建議。
“好啊。”盛則剛同意。不想看電影,不想打電玩,不想去夜世界消遣,不想去逛街消費,那隻能回家了。
千萬人交織的城市,真正落腳點只有親人的身邊,千萬的同類中,能給予溫暖的只有愛人的體溫。
窗外的喧囂無法影響到室內的安寧,性愛不是互動的全部,溫柔的擁抱,虔誠的親吻,溫情的依偎的兩個人描繪著共同的未來。
接著雙休日的最後一天,聯合盛則剛將冬天厚重的窗簾取下,換上從布藝店精心挑選回來的翠色的布曼掛上,瞬間,小小的屋子透著春意。追隨著生活的節奏,為小家換新顏而忙碌著的兩人其樂融融。
看著煥然一新的小窩,盛則剛推著方有容,“這個家挺好的,要不,把這個房產證加上我的名字,咱們就這麼過,怎麼樣。”
“好啊。”方有容低語。小小的屋子沒有大套間的豪華,安靜的、吵鬧的都在咫尺之間,相視而笑下,各自散開,輪值的盛則剛去最晚餐,方有容下去把部分需要乾洗的衣物順便帶點小包子回,送到社群,層層疊疊的樓宇遮擋了晚風和夕陽,卻擋不住心底的歡悅。
上班日的生理時間促使兩人準點起了床,盛則剛要去上班,方有容則要正式去向徐翊辭職,想必肯定會被小心眼的徐翊削上一頓。
“你笑什麼?”繫著領帶的方有容瞧著一早起來就對著他傻笑的盛則剛,還在笑他把陸風的爸爸給的壓歲錢被褥下面?不至於呀,所有得到的紅包都放在被褥下面,這是壓寶,來年再用,這樣能起到聚財的作用,他一向比較迷信,這,盛則剛又不是不知道。
對著他笑的盛則剛滿眼泛著算計,笑得方有容緊張兮兮的,笑得這麼鬼祟,盛則剛想幹嘛?
從口袋掏出個紙張晃動著,盛則剛笑道:“上學手續都辦好了,今天不去報到,你想要曠課嗎?”
眨巴兩下眼睛,方有容盯著盛則剛對著他得意晃動的紙張,那時學校的通知書?什麼時候辦好的?他怎麼一點兒也不曉得?
對方有容的詫異,盛則剛很得意,自打去年他家有容在睡夢中大唱“讀書郎”後,他就藉著人脈找著學校和合適的專業,高校都有不為外界所知的一些潛規則,安插個不以文憑為最終目標的插班生對他而言絕對不是難事,一直沒和方有容提起,實在是愛人的自尊心過強,做個事情討好討好還得看眼色,這次做得還算成功,他這個情人黨的可是挺辛苦的。
一把奪過那個通知書確認。
噢,這種高校他有資格去旁聽嗎?抬目瞧著歡喜得等著誇讚的盛則剛,方有容想誇讚的言語也無法說出口,上這樣好的學校,肯定花了不少贊助費吧,很想知道價碼的方有容最終沒有開口。
再瞧那通知書,方有容不可置通道:“啊?今天是開學日?”
“對呀。”盛則剛對方有容的驚訝很受用,學校和專業都是他做主確定的,不以學歷為最終目標的插班求學方式應該會讓方有容少了些顧慮吧。
措手不及的方有容斜著眼瞧看得意洋洋的盛則剛,他算看清楚了,常想搞出浪漫氣息的盛則剛一點也沒有浪漫細胞,不太可靠的缺點之外加上一個故作浪漫的缺點。這種事情至少昨晚就應該告訴他,驚喜之餘,也好讓他有個準備才對,現在才說,除了驚喜就是慌張了。
壓著時間點,趕緊往學校衝,他這種插班旁聽生可沒資格晚到,沒點社會常識的盛則剛害死他了。
可算有專程送一下的理由,將方有容送到學校門口,盛則剛洋洋得意的向情人揮著手道別,他也要進入繁忙的工作中了,就像方有容所形容的那樣:這個都市中,人人都在搶著地盤,他也不曾例外。
現在的學校過於寬敞了,擴招下的高校內人來人往,不斷問路下,方有容總算找到他的學院。
盛則剛自認為挺浪漫的行徑讓方有容吃盡了苦頭,靠關係進來的插班生居然沒按時報到,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得到了嚴肅的批評教育。好在,這種批評的狀況不會真正影響到方有容,在業務量少的時候,這種批評聽得多了去了。
可不管怎樣,挨批的方有容還是在心下把盛則剛罵個半死,這傢伙特權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