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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盛家姐姐也下來了,今天他也要同行。都想到一處了,陸風的船廠離這裡是遠了點。
除了戚家姐姐忍不住揪揪他的耳朵之外,戚家給予的待遇很得體。衣著整齊的戚家女主人似乎在早餐後要出門,很優雅得注重著言行,桌面上也沒有戚三的碗碟,戚三不在家似乎是他們習以為常的事情。
吃西式早點,方有容還沒這個習慣,比起純牛奶,他更喜歡現磨現煮的豆漿。不過,偶爾嘗試,感覺很有味。
為了甩開企圖想要賴著和他同行的盛則剛,一吃完,方有容放下刀叉就溜了。
拒絕和盛則剛同行是有理由的,除了是早先和徐翊約好的之外,也和他不願意公開和盛則剛的關係有關。不是矯情,而是盛則剛確實有那麼點花孔雀的趨向,就算是鑽同一個被窩的,有自己的立場的他也沒臉像盛則剛那般顯擺得擺著造型出場。更何況,徐翊對他這個無車族的朋友挺哥兒們的,況且,這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搭徐翊的順車了。
盛則剛沒追方有容出去,除了方有容溜得太快以為,百忙中,他眼面前多了一份賬單。
優雅靠著椅子,遞著賬單的戚家姐姐含笑:“這是方千金敗壞我的名譽和使喚我做幫傭的價碼,請及時付清。”
看著這份賬單上的數額,哼,被自家人敲竹槓了。
瞅了敲詐他的姐姐一眼,最終,盛則剛識相點了頭,他會支付的。
是他家千金欠下的,他當然得支付。戚家姐姐可沒有什麼歉疚感,“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後面沒追兵,一溜煙溜出了這華庭,小風一吹,連忙拉了拉衣襟,雖然有無數高樓的遮擋和城市超標排放的熱效應的作用,二月的天還是有些冷颼颼的。迎著陽光,向前進中,想到去年鄭律師和陸風握手時的虛偽之極的怨念就忍不住要跳蹦兩下,今天一定很熱鬧。
“哎,你別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在路上蹦好不好。”滑過來的車窗落下來,車窗內戚三瞧著方有容有些無奈。
瞅著多管閒事的戚三,不就是沒忍得住跳了兩下麼,這般看不順?不過,戚三幹嘛?看車頭的方位,他這會兒才回來?
不比方有容臉色溫和多少,戚三眼角也斜著。
多嘴原非他的本意,正要回家睡覺,可一眼瞧著回家路上有個人在蹦蹦跳跳,而此人還是個成年人,這實在礙著他的眼了。
瞧那車頭方位,戚三要回家?方有容道:“都這會兒了,你不去船廠嗎?”
那個莫名其妙的會議有什麼可參加的,有些意興闌珊,戚三淡淡道:“不去了,想回去睡睡,……”
“回去睡睡?你可是‘跨行業非官方組織’第三次會議的民間觀察員,怎麼能不去?”
瞅著方有容,扶著車盤的戚三緩緩道:“你不覺得那種所謂的‘跨行業非官方組織’會議很可笑嗎?”
“為什麼可笑?--當然,說是‘會議’有點抬舉了,確實其實也就是個聚會,不過,就是源於這個聚會,我們認識了很多以前不認識的新朋友,在各抒己見中,也能察覺確認出自己的不足,這個聚會還讓我們提供了讓絲綢商獲得改進技術的資訊、研究員得到了利益,還有,就是這個聚會會讓絲綢商對產業結構的提出調整、徐翊也尋思著要對進出口貿易的多元化上做著考慮、李志遠也從中體悟到自身的不足,這些變化都源於這個你認為的可笑的會議,要是沒有必要舉辦,大家早就不會參加了,你認為張校長、鄭律師、徐翊他們是很閒的人嗎?”對戚三不負責任的言辭有點不滿,源於這個聚會察覺自己不足而積極準備深造的方有容很好奇:“你真的沒有從中得到些什麼嗎?”
看著方有容,他從中得到了什麼?全是鬧劇?笑話?也不盡然吧。
瞧著被他說得沒了氣勢的戚三,方有容煽動起來,“好好打起精神來,你知不知道,人家張校長、鄭律師一開年就參加了高校的專家講座,為將來的產業擴充套件做著職業管理知識上的積累,人家忙著事業,你卻還想睡睡?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一陣小風冷颼颼的刮過,凍得方有容全身抖了一下,趕緊拉開車門滑上車:“往前開,別猶豫,送我一程,我和徐翊約在前面路口搭車。”有個現成的車就不必花錢找計程車了。
戚三瞧著瞧著竄道副駕座上的方有容有些沉默,眨巴眼睛瞧了盯著他的戚三一眼,轉首把臉迎向陽光,方有容道:“別這麼看我,我什麼也不曉得,信不信由你,真的。”
心照不宣的默契中,總算提起精神的戚三掉轉車頭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