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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直接問到了盛則剛。
這就是影視劇中的突審?精神上疲憊起來的方有容搖著頭,對盛則剛本人的事情,他不清楚,應該是個有錢的二世祖,可徐翊說他是個很有能力的出口商。在本城算得上很有能力,那應該是非常有能力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盛則剛是幹什麼的,他在做什麼。去了哪裡,我全部不知道,也沒有想要去知道,”不停重複著:“我真的不知道。”好奇心被壓制在之前的信任值中,在自己也很忙碌為前程困惑中的他根本也無暇去顧及盛則剛的小秘密,方有容並沒有看好盛則剛的未來,他也不想知道,精神的壓力遠比預先準備好了的接受撐得要強烈得多,過於強烈的燈先讓方有容失去生理上的判斷。就算閉上眼也找不到黑色,被強迫調整的生理讓他倍覺難受,究竟多久了?還要多久?這是什麼地方?自己能不能再見天日?這些全部無法知曉的未知觸及著方有容。不能抑制來自於心的畏懼和寒意。
還算幸運,重複“真的不知道”的這個回答被採信了。在方有容的住處沒有檢查出想要的有關盛則剛的所有,此外,已經透過技術檢驗,複製了的盛則剛的電腦中也沒有任何他們想要的痕跡,盛則剛遠比預想的要謹慎。就算是情人關係,方有容對其不知曉應該有理可循。
方有容不知道盛則剛是做什麼的,他們知道。有人傳給方有容一些資料。過於射眼的白熾燈下,被那些物證的反光映得有點睜不開眼,眯起眼,方有容才能看清遞到他面前的這些資料是什麼。
是一組照片。
和今天早上看到的老照片不一樣,這些都是最近的照片,上面還有數碼年月日,都是前兩年的,照片上的背景全部是在國外。那神色冷峻的盛則剛絕對不是方有容一直所見的膚淺的二世祖的模樣,和外國人交談著什麼,遠遠的鏡頭中顯出的是他絕對沒有見識過的盛則剛。
確定方有容把這些資料都認真的看完了,他們這才解釋道:“盛則剛本人有很多護照,他甚至有好幾個不同身份的護照,最不可思議的是,這些護照全部都是合法登記,合法核發的。”
這算是什麼意思?“我們國家允有雙重國籍嗎?”惶惶之餘,方有容對違反基本國策的程式提出質疑。
“這正是我們請你來配合調查的原因之一,單從這些已經掌握了的都是有合法背景的護照之外可以看出這是個敏感的問題,幾乎可以肯定,和曾經的遠華大案一樣,這個案子很可能涉及到有關敏感部門。”看著方有容道:“介於可能涉及行政機關嚴重違規操作這個因素,權宜下,我們對你採取了雙規,我們知道你是被矇蔽的,在此,我們希望你積極配合。”
雙規?他目前享受的是黨紀高於國法的最知名的雙規?盯著說話的那位,方有容詫異,他有這個資格享受到這種待遇嗎?
那自認為不露痕跡的小小的不以為然被他們立即捕捉到了,方有容的消極配合態度立即讓他們很不滿意,言辭也凌厲起來:“我們是為了你好,對你而言,知道的太多也沒有任何好處,能告訴你的是盛則剛在涉及國家金融的安全,出賣國家的利益,我們盯了他三年,每次起獲的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會被無形的黑手給抹掉痕跡。盛澤放的問題非常嚴重!”
空曠曠的屋子迴盪著言辭嚴厲的聲調,氣氛驟然下降。
聽了這話,方有容反而靜了下來,絕非他心理素質好,也絕非他不畏懼這未知的狀況,純粹是由於和盛則剛在一起後,他身邊的人事物和影視劇交界得太過頻繁。
他一點點也想象不出為了吃上根脆嘣嘣油條一早就對他奉承有加的盛則剛出賣國家利益,盛則剛有那個資格嗎?現在想來,相處至今,看上去似乎很輕佻的盛則剛其實和輕佻不相關,甚至可說是個頗為無趣的人,激情之外,他倆相處的模式很單調,就是關了手機安靜待在他那個小小的屋中靜靜閉上眼睛休息待著,除了是同志這個瑕疵之外,盛則剛算得上是真正的金龜婿,難道他真的一直都被矇蔽在這真相之後?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方有容直接詢問。有話還是直接說了吧,確實,既然事情不簡單,那他這個小百姓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俗話說好奇心殺死貓。
“我們想知道盛則剛身上那張船票的具體內容。”
船票!船票?
方有容稍稍挪挪屁股,直起了腰看向問話的那位。
對方有容而言這是個細微的生理反應,對他們而言,方有容這個舉動則是一個巨大的訊號。
“你看過了那張船票?”銳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