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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則剛換的,看來這個換鎖的也絕對不是路邊的鎖匠,這些根本無從知曉的方有容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想想也對,誰家的鎖匠處理保險櫃的撞針就和擺弄自家的小木箱般隨意,原來那原本就是行家。
門開了,方有容請他們進來,他很清楚,他們不可能在他的家中找到任何想要的,這個房子內沒有關於盛則剛的一切。盛則剛究竟是幹什麼的,他確實一無所知,這個家裡,除了衣物,盛則剛從沒留下過什麼痕跡。
轉過狹小的玄關,展露的是這是個城市中很常見的小套,一廚一衛,廳室一體的格局讓四十多平方的空間並不顯狹小,最顯眼的是窗臺上擺著個大大胖胖的金琥和一盆已經長得張牙舞爪有些囂張的吊蘭。
其內讓轉過玄關的李志遠和那位怔了一下,他們似乎對方有容的住所很意外,這個空間和他們本來預先中有相當大的差距,不可否認,他們的思想是不怎麼健康。
屋內冷陰陰的,年後回家至今都沒有居住了,其內乾淨清爽得有點冷清寂寞。繳付鑰匙,方有容向進來的五個人提示燒點開水給不停乾咳的這位衝杯蜂蜜茶潤潤嗓子。
拒絕方有容任何動作,有人去廚房打火燒水。
搜查開始。
先把沙發那裡全部搜尋了一遍,夾縫都不放過。他們確實是特殊行業的職業警察,專業就是專業,細緻得排查沒有沙發的方位沒有任何隱匿之物,他們示意這個區域可以自由坐下了。
摸排式的排查很快見到了成果,這個中低檔裝潢的四十多平方的房子的大衣櫥內的抽屜裡搜查出來的物品可就一點也不中低檔了。
一抽屜擺設整齊的名牌手錶,白金領帶夾,寶石袖釦,各式奢侈的男式首飾,這些價值不菲的物品都放置有序,看著這些,本來想說什麼的李志遠閉著嘴巴,這些物件和他預想的那個人決不相稱。
電話也被清查了一下,很遺憾,家裡的電話還是為上網特地辦的,在這個屋子內,盛則剛不打電話,他也不接電話,這個號碼就盛家知道,他自家的爹媽也不曉得,不是差別待遇,純粹是為了能讓忙碌一天的耳朵消停消停。
書桌上還在原處的那張情人之間有點肉麻的留言條自然被發現了,相互轉換看了一下後放置一邊,技術人員開啟盛則剛和方有容的電腦,開始提取裡面的資料。
看著那邊的忙碌,方有容還算心安,盛則剛的那臺電腦裡有什麼,他是一無所知,自己那個筆記本里面也沒存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日子裡,偶有閒暇的他使用機會並不多。
保險櫃開啟了。
僅僅塞滿五紮鈔票就沒了縫隙的小尺寸保險櫃裡就只有一些房產證和一本基金認購證書,那筆以利滾利獲得的資金所認購的基金認購證書上的數目對這個城市的收入而言只是普通等級的存款,此外一張高額存單和一套房產的全部證件及其一份有效租憑協議是放在同一個大信封中的,那個存單是那套租住出去房子的租金,保險櫃中的整個資金流向可以用清白可鑑來總結,這些應該不構成他被包養的不道德方向去聯想吧?
這些物件顯然都不是他們想要的,對這種狀況,他們也都很意外。最後開啟床榻下的暗格,裡面放置的是一些閒置的被褥和換季的衣物,一直沒拿出來吹,有些黴味了,那窗臺上的兩盤花草也被小心翻了土,裡面也沒有隱匿什麼物件。
看著他們的行動,為了避嫌,畫地為牢站在固定方向一動不動的方有容非常合作,沒有後臺的,千萬別和警察頂針。
房子不大,除了廳室一體的房間就只有廚房和浴室,在忙碌中,技術人員在盛則剛的電腦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至終,他們皆全無所獲。
仔細將房間恢復成原樣,他們要撤退了,方有容也必須和他們走一趟。
在是被押送還是自己不動聲色跟他們出去的這兩個自主選擇下,方有容選擇了後者,究竟怎麼處理李志遠和這位的,方有容就沒有力量管了,想來應該不至於傷害到一無所知的李志遠和那位吧。
黑色的便車上,方有容被蒙起了眼罩,車子發動了,心跳的聲音在方有容的耳朵裡猶如錘擊,緊張,彷徨和未知的畏懼溢滿胸腔,小車內沉悶的氣息壓得方有容透法過氣來,今天一天他的心境都在隨之上下波動中,沒料到他居然有被逮捕的一天。
只有失去自由,才會渴望光明。
健康正常的一個人突然陷入黑暗,那究竟是什麼滋味?
迷落、彷徨都不足以形容方有容的心境,未知都成了畏懼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