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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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得,從此以後,他十九年不曾見到父親一面,父親死了,不奔喪、不守制、不丁憂,不顧一切人的唾罵,政權是他惟一的戀人,政權是他報國的機會。
“欲報君恩,豈恤人言!”
朱翊鈞露出了大大地笑容,心裡想著,值得麼?那應該是值得吧!在晃神中嘴裡被塞了一根甜滋滋的餳糖。
“皇兒在想什麼呢?笑得這樣開心。”
朱翊鈞嘗著這甜甜的餳,似乎在甜中泛起酸澀來,想了想倒是問了另一個人的事情,“高閣老年輕時,是不是很英俊,聽說永淳姑奶奶想要招他為駙馬?”
隆慶皇帝心裡又好笑,又好怪,這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太子是怎麼知道的?半信不信地問道:“你這又是聽誰說的?”
“我看舊稿話上說的。高先生時年十六,隨父親高少卿在京城官邸居住,高先生那時長得風骨秀異,宮嬪內臣都中意高先生當駙馬。結果後來永淳姑奶奶招了謝詔為駙馬,因為謝詔駙馬有些禿頭,被眾人嘲笑,駙馬又聽說了高先生才學好、又沒有娶親,心裡是又羨慕又自卑。永淳姑奶奶對高先生念念不忘,謝詔駙馬又無計可施,只能與公主商量,等高先生考中進士,駙馬故意給永淳姑奶奶牽線,在家裡宴請高先生,永淳姑奶奶就藏在簾後一解相思之情。結果那時高先生已經不再年少青春,變得偉軀幹、美鬚髯、少女時喜愛的青蔥少年已然蹉跎成了河北傖父,公主頓時心灰意冷、夙慕頓盡,於是和駙馬和好如初,感情愈加和美。”
“咳咳!咳咳咳!”隆慶皇帝被這個清奇離譜的橋段驚得不行,頓時都不知要說些什麼,是怒又不是、笑又不是,不由得拿手點著孫海,警告道:“以後不準跟太子說這些事情!”轉而有對小太子道:“你也別對別人說這些,要是讓高先生知道,他該生氣了。”
“放心,我只和父皇說,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高先生知道了,肯定是父皇說出去的!”小太子狡猾地衝著帝王擠擠眼睛,隆慶帝倒是甚喜兒子與自己親近。
“那父皇知道這傳言是真的麼?”
隆慶帝到底是想了想,才回答小太子:“該不是真的,高先生是嘉靖二十年的進士,那時候永淳姑母已經去世二年了,至於宴請這事兒,肯定是無稽之談。”
“文章已滿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愴然。可悲、可嘆!”小太子七情上臉,煞有介事地感嘆道。
隆慶帝一臉無奈的戳了戳朱翊鈞胖乎乎的小臉,“自己私下裡說說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