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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綁上了一團極易燃燒的乾草,更有著很重的硝石味兒,看來這把火絕非偶然,而是人為的,可是誰跟自己有仇呢?
被死死摁住不得動彈的水牛似乎冷靜了許多,加之尾巴上的火被熄滅,漸漸的,水牛眼中的血絲褪去,口中的呼吸也平緩了下來。
於是青年起身,手臂巨力所至,水牛被它提起重新站立,老牛似乎知道是主人救了自己,眼中溼潤,輕輕用牛角抵了抵主人,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青年的臉。
微微皺眉的青年輕輕撫摸了幾下水牛碩大的腦袋,然後在水牛屁股上一拍,朝村落方向一指,說道:
“老牛,個人(同‘自己’)回家切(同‘去’),我一哈兒(同‘一會兒’)來。”
大水牛頗通人性,轉頭便朝家走去,只是它的尾巴似乎被燒得不輕,頹然垂在臀間,已無法似平日般肆意搖動驅趕蚊蟲……
青年轉身走向身後的稻田,清洗自己手腳上的泥土,他坐在田坎上,打量著自己數日前親手插下的秧苗,幸好及時趕到,秧苗沒壞,他方才因為牛被人燒的壞心情因此平復了許多,逐漸變得滿足平靜。
就像所有莊稼人看著自己辛勤勞動的成果一樣的那種安寧祥和。
可這時,幾個稚童的竊竊私語自背後響起,卻傳入了他的耳中——
:()雪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