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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王族嗎?我們不是最高貴的存在嗎?為什麼?為什麼!
只有我能踐踏別人。他想。
他開槍射殺了父親,提著那人的頭顱回到王城,想恢復昔日的榮耀。曾經親密的親族們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吐出種種咒罵的話語。
很奇怪,直到自己被拒後離開王城,他才驚覺生身父親的頭此刻就在自己手上。父親曾經的迷茫不斷地透過掌心的溫度傳過來,好像在質問他——貴族和平民真的是不一樣的種族嗎?即使都是人類,何以脫離那層身份的人類,就該理所當然地被踐踏和侮辱、被視為牲畜?
多弗朗明哥不能解決父親的這份疑問,他也絲毫不理解。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外人給予他何種身份,他都要當那個人上人。
他定定地看著金碧輝煌的宮門,想起了自己被吊在城樓上差點被燒死的那天——瑪麗喬亞的王宮也應該有這樣一場大火,燒掉所有被層層表彰和苦苦維持的榮耀。他愚蠢肥胖的、自私自利的親族們所珍視和粉飾的榮耀。
“總有一天。”他想。
“只有我能踐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