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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地答應妥善處理。那哥兒還不罷休,非得讓小廝將行兇的管領五花大綁地帶走,還美其名曰“替他料理”把個郭太尊氣的直翻白眼偏偏又不敢反駁半句,只得暗認晦氣乖乖走人。後來就有知情的人議論道:“知道那是誰嗎?傅相爺的三公子,年輕親貴中的頭一份兒!都說是當今最摯愛的,幾個阿哥皇子都比他不過,那郭太尊,長几個腦袋也不敢得罪他呀。”
“可不是,傅相爺是先頭皇后的嫡親弟弟,這福康安不就是皇上的親外甥嘛!”
“嬉~外甥?只怕比外甥還要親呢!”
和珅聽著這番言語,看著福康安摔眾拍馬而來,飛馳著經過他的身邊,帶起一地殘雪飛揚。他只能遠遠地模糊卻又清晰地看見那俊美的面容上,是旁人無法企及的驕傲矜貴。和珅扯了扯嘴角,帶著幾分不以為然甚至是不屑一顧——如果有一天,他能有福康安這樣的家世身份,混的絕不會比他差!
不過沒關係。他望向遠處漸漸地已經跑地沒影的一群人,暗道:你天生擁有的,我將來,也要靠自己的雙手抓住!
“三哥,我來為你引見——這是和珅——我和你說過的,鹹安宮中裡最聰明的學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福長安拉著他的手笑道。
福康安轉過身來,雙目之中陡然閃過如電般的凌厲,卻很快消弭無形,反掛上一副溫文的笑容頷首道:“……幸會。”
和珅抱拳還禮,心跳卻不知怎的忽然漏了幾拍,心中那個模糊的身影至此漸漸地明絡了——原來,眼前這個英俊偉岸地不似凡人的男子,就是福康安。
“你還不知道吧?三哥明日裡就要與我們一同去鹹安宮上學了。”
和珅突地一驚,隨即神色如常地笑道:“真的麼?福三爺一來,我輩諸人都無處容身了。”
福康安一直在冷眼旁觀著眼前這個長安日日口中不絕的“年少有為”的男子,他原本一直都在毓慶宮上書房裡與一眾阿哥貝勒讀書,少說也有五六年的時光——他從小就是天縱英才輕易不服個軟兒的主,就是從前與眾阿哥相處也從沒有“為人臣下”的自識——他父親何等樣謹慎嚴峻之人,聽到此類傳聞,便求著皇帝將福康安放出毓慶宮讀書,也是個憂讒畏譏以求避禍的意思。福康安心裡自然明白,但見和珅也是副毫不見怪聞之泰然的模樣,心下就猜著這個人已將他父親的想法摸透了——此人心中城府大不一般。面上卻還是客客氣氣地:“和兄說哪的話。”
“這樣我們以後就能一同上學了三哥!”福長安猴在他三哥身上,臉卻對著和珅笑道,“以後咱三個就一條路走到底了的!”
相較於他的一相情願,其餘兩人卻只是不說話地對著臉兒笑,那笑意中卻隱含著各自的提防與戒備。最終還是福康安先摸摸長安的頭,轉頭開口道:“……這個自然。”傅家四子中只有福康安是正室棠兒所出,身份貴重與別不同,是以福康安與兩個哥哥都不大親熱,惟待這幼弟與眾不同,自然不忍掃他的興。
這福康安進鹹安宮不亞於平地驚雷將所有人都炸的不知所措,連一干師傅行事都開始小心起來,誰都知道這位爺輕易就能上達天聽的,又是個眼裡揉不進一粒沙的性子,因此都在懷疑他是不是“上頭”派下來“觀風行事”的。不料那福康安似性子大變一般,見著誰都冷冷淡淡客客氣氣,毫無當初那股子張揚氣性。日日裡不過按時上學下課,與幼弟與和珅一併廝磨時光。
和珅本以為福康安與福長安一樣都是隨心所欲的公子哥兒性格,不過佔著上有乾隆寵愛下有貴盛家世做些旁人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哪裡真當的起朝野上下對他“剛毅聰敏敢為天下先”的評語,卻沒想到福康安離了上書房入這鹹安宮真能滔光隱晦,但他知道,這不過是他蟄伏的開始。和珅不動聲色地看著倆兄弟說話,從皇上又厚賜傅公府以及阿桂海蘭察兆慧一干將領是天恩浩蕩,說到傅恆出兵放馬大半年的了不知何日功成。那福康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福長安的話說。待到和珅起身告辭,兄弟倆才停止說話。
“我都忘了今天是你難得請到的月休,想是要急著離宮回家的。你走了誰陪我玩啊!”福長安原本端正的臉皺成一團。和珅彎下腰,笑道:“就去三天。”福長安有他陪地慣了,越發粘他,所以仍然一臉不快地瞪他。
“四弟,人家回家總有要事的,而且不過三天,又不是不回來。”福康安也跟著站起身,“我正巧要出門,送送和老弟吧。”這是福康安第一次單獨邀約,雖只是順水的人情,卻叫和珅有幾分詫異——他從不認為福康安這樣的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