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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傑立刻上前,原來這老人與柳如煙同住在一巷,兩年前,他因日月無光而失去了愛女,眼下對柳如煙的案子產生不安。“我看過她,她每天靜靜坐在堡柵旁,穿著粉色衣裳,神態悲傷,數日未見我孫女前來打招呼。”老人神色惆悵,彷彿在回憶昔日溫馨。
“可曾見到其他人?”狄仁傑繼續追問。
“我曾瞧見一名男子,形貌陌生,卻在臨走時將一枚玉佩拋落。我試圖撿起,卻又怕惹是生非。”老人臉色緊張。
“可否指認?那玉佩可是有獨特的花紋?”狄仁傑的心中湧現出強烈的偵探本能。
“是的,乃是雙魚相映,我曾見過一模一樣的一枚。”老人堅持回應。
狄仁傑心中立刻與張員外的圈子聯絡起來,決定前往古玩市場搜尋玉佩。此行果真不虛,經過幾番盤問,終於找到一位販賣古物的商人,商人奉上了一枚帶有雙魚花紋的玉佩。
“這玉佩是從何而來?”狄仁傑試探問道。
“此物出自張員外之手,幾日前他曾來此購得。”商人笑道,語氣中透著一絲得意,似乎明白這枚玉佩意味著什麼。
狄仁傑心中越發確定張員外在此案中的可疑。
“李元芳,立刻去找那張員外,看看那玉佩是否與之吻合。”狄仁傑沉聲對李元芳交代。
不久後,李元芳趕來稟報,張員外的僕人早有準備,拒絕承認與之有任何牽連。這時,狄仁傑已然鎖定了張員外身上的另一個謎團。
“如果沒有他,我想不出那枚玉佩為何會出現在這個案子上。”狄仁傑心生疑慮。
經過幾日的周旋,狄仁傑終於找到機會與張員外再次面見,友善地稱讚他的古玩收藏,探尋他與柳如煙的糾葛。
“自從她拒絕,便知我在她眼中不過是個商賈,難談真情。我何苦與她較勁?”張員外的笑容雖得意,語氣裡卻隱隱流露怨恨。
“你可曾見過她親近的友人?或者,你的隨侍也可以為此事作證。”狄仁傑語氣平靜,試圖勾起張員外的警覺。
“我自然沒有她搭檔,我只需對我過往的追求負責。”張員外用力握住酒杯,面色愁苦。
狄仁傑內心暗自思量,察覺到張員外心中那份擔憂。
經過一番鬥智鬥勇,狄仁傑與李元芳透過調查,最終找到了柳如煙生前留存的書信,信中不僅提及了她希望開設茶樓的計劃,還寫道與褲腳長期的相關穿著習慣。與此同時,信中竟提到了一段關於“妖邪”的咒語,似乎象徵著她內心的惶恐。
“她在信件中提借‘妖邪’一詞,很可能是某種暗示,試圖掩蓋什麼事情!”狄仁傑激動地說道。
關鍵性的證據終於水落石出。
回到東街,以白裳的配合,狄仁傑準備將張員外戲弄一番。她偽裝成柳如煙的親友,向張員外示意自己手上握有關鍵證據。
“你又想搞什麼鬼!那死去的女子與我無關。”張員外開始慌亂,神情急促。他心中明白,隱情無數,恐怕逃不過狄仁傑的手掌。
“在這之前,我還未說,我聯合了眾人揭發了罪惡!”白裳氣勢如虹,直指張員外。
狄仁傑冷靜地補充,“張員外,這一切都不過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你因無法得到柳如煙,生出嫉妒與憤怒,這才生出‘妖邪’一說,目的便是讓她徹底消失於這個世間。”
“你閉嘴!”張員外激烈反駁,惶恐不安,心虛至極,一時無處可逃,終究露出破綻。
“李元芳,快,去取證人證!”狄仁傑立即吼道。
許久,李元芳領著之前的鄰居,紛紛到場證實——柳如煙確實是一位值得敬仰的女子,張員外誣陷之言皆屬無稽之談。
看著一個個證人,他們佇立在審訊的清風中,張員外逃無可逃,最終被狄仁傑與眾人圍入了真相的旋渦之中。
案情迎來逆轉,柳如煙的屍首也得以安葬,伴隨四周青山綠水,隱隱傳來寒意與風聲,那似乎是逝去的女子在皆垂首的嗚咽。
白裳倍感舒心,輕聲低喃:“她終於得以冤屈得以昭雪,狄大人有幸為她尋回公平,果然是大唐的明律。”
而狄仁傑則緩緩嘆息,舊事不久,凝視西山的夕陽,他知道,雖勝利短暫,但世間永珍難解,罪惡與冤屈皆是改寫命運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