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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一邊說著,他抬起匕首,我們三人的脖頸之間遊走。
張然叫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原來聲帶還是可以發聲的,我又放心了不少。
“我只是想看看,它為什麼要我來找你們。”
我看見那匕首在接近我的時候,刀身微微顫抖。
他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將匕首停在我面前。
“你……你能聽見它正在對你哭泣嗎?”
我頓時愣住了,情不自禁看向他的臉。
他現在卻並沒有看我,而是頗為溫柔的看著那把匕首。
這人怕不是個瘋子,我腦中閃過了這樣的想法。
“不,沒有,我沒聽見。”
他又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失望,嘆了口氣。
“算了,一群沒有價值的傢伙。一開始就不該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
說完,他走回了桌子的後面,將匕首再次放到帛書裡包裹起來。
在他的匕首重新變回黑色之時,我感覺身上的麻痺感消失,可以動了。
旁邊的江春泥更是等不了,在恢復知覺的一瞬間,直接把椅子一拉,翻身一個飛踢就往對面人臉上踹去。
那人顯然也沒想到,我們三個中看起來最為嬌弱的女人身手如此之快,來不及再次拿起匕首,就已經被踩在了地上。
江春泥將他的手反扣了起來,順便用膝蓋壓住,而後腰間的軍刀已經拔出,抵在這人的脖子上。
“混蛋,敢對老孃使定身咒,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人從喉嚨裡擠出一句咒罵。
“靠,野蠻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鬼!”
江春泥冷冷笑了一聲:“這叫對付什麼人用什麼方法。更何況這次是你先動手準備蹲我們的,這間酒吧現在都在你的控制之下,不抓住你,我們怎麼走得出去?”
趁著江春泥將他壓制住,我上前準備將帛書和匕首收起來。
我旁邊的張然卻阻止了我,拉住我的手腕。
我看向他,他對我搖了搖頭。
隨即,他走到了趴在地上的那男人面前。
“喂,你現在本人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