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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語氣,又是楊宇發來的資訊,但是電話號碼已經換了。
我抓住機會打算再多問兩句,但是對方一個字也不願意和我多說。
就這樣等了幾個小時,門外甚至已經響起了張然他們的催促聲,我不得不下床準備出門。
裝出和昨天一樣繾綣慵懶的樣子,我們穿著花襯衫,短褲或者寬鬆裙子,這才走出門去。
還是熟悉的酒吧,只不過才進門,周遭氣氛就有些不同尋常。
冷。
空氣彷彿都是的冷的。
所有客人無一例外,在我們進門的時候起床刷扭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們。
老闆娘沒了往日的熱情,她抬頭之時,有些許僵硬。
江春泥不動聲色,仔細打量了她一番。
老闆娘也靜靜看著她。
安靜得太過異常,她的目光緩慢從我們幾個人身上掃過,看得我心裡不舒服。
我聚集精神,隱隱約約能看見她的身後。不,準確的說是所有酒館內的人身後,彷彿有一絲若隱若現的黑氣,但是定睛去看,又消失了。
不太對勁。
江春妮對他點了點頭:“好,在哪裡?”
老闆娘笑了起來,眼睛中透露出一絲邪氣,指了指上次我們來時候的那個包間。
往那個包間走的時候,我清楚的聽見將江春泥了一聲。
“天殺的,居然不止一個人,這下麻煩大了。”
一邊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沒記錯的話,她那幾道符咒就放在那裡,而且還有一把軍用刀,一看就是下地時候好使的傢伙。
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居然會對上那麼多人,學的那些招式也沒有經過實戰。
張然就更別說,他因為缺少休息,路走久了都還得喘幾口大氣兒。
我們當中戰鬥力最強的就是江春泥,於是她走在了最前頭,也是她來負責開門。
“砰!”
她一腳踹開了本就沒有上鎖的包間門。
裡面坐著個人,和上次一樣,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看不清楚臉,坐在桌子後面,雙手放在桌前交叉,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他冷冷的看著我們。
開門的一瞬間,我察覺到的空氣下將了好幾度。
氣氛劍拔弩張。
我見狀,從臉上擠出個笑容,假裝很詫異的樣子。
“你們是昨天那位?有何貴幹,是在等我們嗎?”
那人抬起眼皮,聲音沙啞,但是又和前兩次不一樣,反而有點像是女人的聲音。
“你們昨天跟蹤我?”
我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迷茫:“你在說什麼?”
他翹起了二郎腿,抱著手,目光沒有從我們身上移開,甚至帶著一種居高臨下俯視的意思。
“昨天晚上亂葬崗,你們看見了什麼東西?”
旁邊的張然也臉色不好,他走到旁邊拉開了一張椅子,對江春泥做了個請的手勢。
江春泥也非常配合,走上前去坐了下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都沒有多看對面的男人一眼。
轉過臉來,張然表情很不悅:“你這人有病吧?昨天是你主動來和我們搭話的,現在就說我們跟蹤你。”
那人的目光在我們三個人中游離。
我假裝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是,你說那些什麼亂葬崗又是什麼?聽起來怪嚇人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忽然,他站了起來,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包裹,慢慢開啟。
頓時我瞳孔驟縮,這包裹外層的布料看起來非常眼熟,定睛一看還有些奇怪的文字和圖案。
那不就是我們要找的帛書嗎?
隨著帛書漸漸展開,內容越來越多,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而包括在帛書裡面的正是那把奇怪的匕首。
我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看見那匕首就往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
他卻當著我們的面,徒手將匕首拿了起來,霎時間,匕首的顏色,從被他接觸的部分開始,全都在一瞬變成了銀白。
他走到了我們面前,我那時候想往兜裡的符紙摸去,但立馬察覺身體已經動彈不得。
再看旁邊的另外兩個人,他們的動作也已經凝固。
這把匕首不簡單。
“事到如今,還想我信你們的鬼話?昨天我是在離開你們家之後才被跟蹤的,還能懷疑到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