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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餵飯了嗎?
無敵狗勾:真棒jpg
無敵狗勾:餵了
無敵狗勾:就知道貓貓!你不喜歡我了!
啾:?
啾: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無敵狗勾:捂耳朵jpg
無敵狗勾:你的藥放好了嗎?
無敵狗勾:提前看好第二天的課程,課本什麼的要準備好,要是腿疼基訓可以請假的,別硬撐
無敵狗勾:今天晚上吃什麼了
無敵狗勾:多喝水,藥要飯後吃
無敵狗勾:多看著點老師們發的通知,別錯過訊息
無敵狗勾:還有!不許熬夜打遊戲!
等祁連意識到自己有點話多的時候,球球已經有十五分鐘沒有回覆他了。
他的理智告訴自己學校不是地塔沒有那麼危險(當然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最危險的因素應該是蕭山
雪本人才對),但他的情感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一種老母雞般的分離焦慮。
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要不要給輔導員打個電話問問!
他怎麼不回覆了!
祁連急得在原地打轉,連貓都看不下去,溜走去其他房間跑酷。就在他急得要出去跑個五公里冷
靜冷靜的時候,通話請求來了。
小肥啾頭像在上邊蹦。
祁連剛一接起來,就聽蕭山雪壓著聲音說:“傻狗。”
“幹嘛這麼久不回我?”祁連聽到他說話就放鬆下來,溜到天台上吹風,聲音裡不自覺地帶著笑
意,“嚇死我了。”
“你太吵了,我去把提示音關掉,然後輔導員來查寢,我就沒再看訊息。”
“這麼晚了還查?”祁連看了下表,“都十點多了。”
蕭山雪笑了一聲:“她看起來也不太想查。”
祁連就跟著傻樂。
“我在陽臺上,他們在房間裡打遊戲,我怕吵到他們,”蕭山雪一五一十地交代說,“藥我帶
了,放在床邊的掛籃裡,不過感覺腿也沒什麼事,不下雨就不會疼。今天晚上我跟室友一起吃的麻辣
燙,沒喝酒,吃完飯回來才吃的消炎藥。三天後就要開始軍訓了,輔導員說我們的軍訓強度會比其他
學生高,是今年新修訂的標準。”
“……嗯。”
“嗯?”蕭山雪突然笑了,“這個標準不會是你修訂的吧,祁副站長?”
祁連尷尬地笑了一下:“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蕭山雪調侃道,“這種要求標準看著眼熟,我跟你一起出過任務啊,哥哥。”
“不許叫我哥哥。”
“那叫什麼?”蕭山雪頓了頓,似乎是扭頭看了一眼,緊接著壓低聲音曖曖昧昧地說,“老
公?”
祁連確信自己查過的那項的生理功能沒有問題了。這兩個字簡直就是開關。
“你……你也不怕室友聽到。”
蕭山雪就笑,說不怕。
兩人沉默片刻,貓貓跑來祁連腳邊嬌滴滴地喵了一聲。祁連俯身把貓拎起來,對著貓貓說貓不可
以上天台,你是不是想跟球球貼貼了。貓貓繼續喵,並毫不客氣地給了祁連一爪。
祁連嗷地喊了一聲,轉頭就跟蕭山雪告狀:“你的貓欺負我!你管不管!”
蕭山雪那邊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人出來上衛生間,不一會兒隱隱約約的沖水聲響起,然後有人問
他在跟誰打電話。
“我哥,”蕭山雪答。
“跟哥哥打電話還笑得這麼開心。”
“是啊。”
那人彷彿進房間了,他們還不熟。
“哥哥。”
祁連也沒更正他,只是嗯了一聲,聽他說下去。
“你可以直接說想我的。”
番外三·翻譯隊
我是一個翻譯。
去年從一所雙非語言類大學畢業,應試進了燕寧站,做文職。體能測試要了我半條命,那些外國
哨兵天南海北的詭異口音要了我另外半條。
我們有一個翻譯隊,四個人。一個跟我同期,叫宋亞,英文名是theaya;另外兩位前輩進站也
不超過三年。翻譯隊是去年組建的,人手不足,我和宋亞被招進來就是因為這個。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