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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詢的理想是登廟堂之高、守山河無恙。
少年的理想總是那樣的遠大,賀卿卻覺得不自由,他向來行止由心,其實也沒有一個多高遠的目標,可到底喜不喜歡還是要等做過了才知道。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似乎也不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又何嘗不是天下書生最高的理想。
他既然來了,就要做那最好的。
會試過了便是殿試,由天子主考。
宮中的瓊樓玉宇又豈是外界可以比擬的?
怪不得說“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或為名,或為利,或為治國理想,這都是最好的途徑。
有些人適應不了這場面緊張得當場昏死過去的都有,賀卿倒是悠閒自在,考完了便回到客棧等放榜,林詢倒還會繼續讀書,而賀卿則是同那些紈絝子開始了鬥蛐蛐遛鳥的生活。
按著他的說法來說便是:覺得有趣的東西就該試一試,否則人生又該有多無聊?
等到放榜那日,這個偏僻的客棧倒是比狀元樓都要熱鬧,進士前三甲出了兩個:林詢是狀元,賀卿是探花。
老闆笑得合不攏嘴,不愁日後的生意不好,還將銀兩退給了他們,前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快要將這客棧的門檻都踏破了。
既然頭名也在,賀卿這個探花便顯得不那麼的“起眼”了,可即便如此依舊招架地精疲力竭,偏生明日還要進宮參加陛下在瓊林苑為進士們設下的宴席。
都道打馬御街前有多威風,可賀卿卻在想他其實一點都不想打馬遊街,從前不覺得,如今卻明白了,相較於衣錦還鄉,他更喜歡錦衣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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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其實今年的頭名不是狀元而是那位探花郎。”
“是個人都知道探花郎不一定是進士中文采的前三甲,但一定要是容貌最好看的那個。”
“那那個探花郎豈不是吃虧了?”
“胡說什麼,據說狀元與探花的文采不相上下,陛下都欲重用,何來吃虧一說。”
“誒,聽你們說那探花郎是何等的天人之姿,那有那位漂亮嗎?”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