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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理寺卿有些不知者無畏,他家殿下若是軟弱可欺,那這世間便沒有不好欺負的人了。
賀卿相信白青岫自己能夠解決,但這並不妨礙他想為殿下出頭,等到他趕到大理寺的時候瞧見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看起來完全就是上了年紀的長輩倚老賣老咄咄逼人刁難晚輩,而殿下一副溫軟可欺的模樣,像極了家中養著的那隻狸奴。
賀卿無奈,也不知殿下用這幅面孔欺騙了多少人。
“王爺。”賀卿行至白青岫的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地叩首,這是一個極為尊敬的跪禮,以賀卿如今的地位,他又何必如此?
只能說這位位極人臣的九千歲給足了白青岫面子。
於賀卿而言不過是覺得他的殿下又哪能讓區區一個大理寺卿欺負了去。
賀卿這般尊敬看重誠王,那這件事便有所不同了起來,都說誠王是攀附上了了九千歲才有瞭如今的地位,明裡暗裡鄙夷著白青岫,那鄙夷裡或許還摻雜著嫉妒……
若只是孌寵,賀卿便不必匆匆趕來,更不必行此大禮。
周遭的侍從官員們也紛紛變了臉色,只面面相覷著。
這時候最為冷靜的當然是白青岫,他做足了表面功夫,彎下腰去將賀卿虛扶起身:“督主是本王的先生,又何必行此大禮?”
“殿下是皇子,天地君親師。”賀卿言語平淡,卻是實實在在的暗諷。
有的人逾矩太過,縱使皇子再落魄,那也是皇子,當今陛下的兒子。
其實驚訝的人中也包括白青岫,那日過後,他便再沒在朝堂以外的地方見過賀卿,他以為他已經失寵了,但若是失寵,他的路又不會走得那樣的順風順水,他也曾想過去找賀卿,那次雖沒有實質性地鬧過,可兩人的臉色情緒都算不上多好。
彼此尷尬著,白青岫到底沒有主動,他不是不知道用什麼理由去找賀卿,只是他現在的路走得平坦,還沒有需要用到賀卿的時候,也便刻意地忘了,或者說是不願意去刻意討好。
如今見賀卿主動過來,那心緒紛繁複雜,世人都道當今的九千歲心狠手辣,白青岫卻覺得自身卑劣,某些方面比賀卿還要惡毒上不少,他利用了賀卿的感情去牟取利益,毫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