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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笑意。
白青岫的身量比賀卿要高上兩寸,那容貌姝麗卻又滿含英氣,其中交雜著的少年氣看得人挪不開眼。
容貌氣質不似賀卿那般清冷,但兩個人並立站在街市之中,便已經是一道難得的風景。
街市上人群往來的色彩逐漸褪去,只他們二人那樣鮮活。
賀卿看向白青岫的神色略微複雜,說不清此刻的心情如何,倒底還是張了口,他喜好清淡,並不喜好甜食,當然也不討厭就是了。
這家的元宵做的倒是不錯,淡淡的甜夾雜著一絲桂香、還有一絲……
“這裡面有酒?”賀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白青岫頷首:“嗯,這是酒釀圓子。”
白青岫將剩下的圓子吃完了又帶著賀卿閒逛,不知為何在這繁華熱鬧的景象下,那顆時刻不忘綢繆算計的心也暫得休憩,那嘈雜的喧鬧並不惹人厭煩,這是太平日子才有的繁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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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上元節的護城河邊總是熱鬧,青年公子小姐會在河邊放花燈,也有商販在此處吆喝。
或許是心意一動,賀卿也拉著白青岫去買了兩盞燈來許願。
賀卿的字是極好的,那紙上寫著的是字跡端正的小篆:花市燈如晝,歲歲人依舊。
如今能認得小篆的的確不多,虧他還會寫,他想同自己歲歲年年?白青岫心下微動,也不禁感到原來殺伐果斷的九千歲也有這般天真的一面。
“這水裡的燃著的河燈像不像天上的星星?”賀卿戳了戳白青岫的腰線,目光跟隨著那盞河燈飄向遠方,他唇角微彎,露出一個由心的笑來,在喧鬧的人群裡那聲音顯得如此微小,他說:“其實在許多年前,我也這樣放過河燈,放一盞還不夠,鬧著要放許多盞。
那時我的爹孃都還在,或許是我太貪心,也或許是許願的人太多,上蒼聽不到我的願望。
後來我才明白那願望可笑,向神明許願更是愚不可及。”
那言語被揉碎了飄散在了風裡,落在白青岫的心上卻很重,見他眼底的愁緒未散,還帶著稍許的溫柔和思念。
那是一個白青岫不曾見過的賀卿,白青岫愣愣地瞧著他出神,他未曾想過賀卿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更沒料到自己竟能見到他這樣的一面,或許對方是有感而發,可將這樣的情緒暴露出來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其實在這一瞬間,白青岫胸中也生出了一縷微不可查的酸澀的情緒,他想將眼前這人擁入懷中安慰,但很快這樣的情緒便被他拋之腦後了。
不論對方出於什麼理由或是目的,自己都不能也不該與之共情。
“都說督主滿腹經綸學富五車,是天底下難得的大才,怎麼今日連這小小的燈謎都猜不上來了?”白青岫眉眼微彎,今日難得心情不錯,竟也敢調侃眼前人了。
賀卿並未答話,而是定定地站立在白青岫面前,那目光幽深地注視著對方,彷彿要將人的魂魄也一併勾了進去。他步步逼近,直至將人逼退到了牆角。
白青岫被逼至退無可退的境地,被賀卿的氣息圍繞著,彷彿猛獸盯上了他的獵物隨時準備咬斷那脆弱的脖頸,白青岫的胸中生出幾分恐慌,下意識地放低了呼吸。
“別喚我督主。”賀卿的臉上難得會有這般鮮明的情緒,見不滿的皺眉模樣,應當是十分不喜歡這個稱呼了。>/>
賀卿的一隻手扣上殿下的後腦,另一隻手攬著對方的腰線將人摁在了牆上。
見他微微仰頭,露出白皙而脆弱的脖頸來,或許不是尋常男子,喉結不甚突出,卻也別具風味。
而後他便咬上白青岫的唇瓣發洩著自身的不滿。
白青岫吃痛地蹙眉,他對賀卿突兀的行徑滿含不解的意味。
忽地那漆黑的夜空中無數的煙火升騰而起,璀璨而奪目的光芒倒映在白青岫的眼中或明或暗,而賀卿的眼中只有白青岫……
或許是不滿殿下的分神,賀卿不由分說地撬開白青岫的唇齒攻城略地,白青岫被吻得丟盔棄甲,喘息聲逐漸劇烈而短促。
兩個男子雖非在人群往來的街市上卿卿我我,那也是在巷道里,難免有人經過,影響已是不好,偏偏賀卿還要去解白青岫的衣帶。
白青岫被弄得有幾分雲裡霧裡,如今因著賀卿的舉動徹底清醒了過來,幕天席地的冬日嚴寒,且不說明日結果如何,便是凍便要凍壞了,雖說賀卿在做那事的時候是瘋了點,但到底還是有分寸的。
回想過往的一些細枝末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