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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苦澀:是了,他們雖然素日裡不對付,但也同樣引對方為知己,君子和而不同。他們可以毫無避諱的談古論今、行止由心……
可在自己面前卻不能夠如此,賀卿雖然也常笑,但多是哂笑、假笑、嗤笑、刻意撩撥人的笑……
唯獨沒有這樣情真意切的笑,或許是有的,可總是真假參半,白青岫也記不清了,說到底自己如今是帝王,又有誰敢真誠相待呢?
從一開始,他們便隔著身份互相猜忌,賀卿待自己從未真誠無欺過,而自己待他也做不到信任二字。
他們的牽扯始於利益的糾葛,在這宮牆之中又哪有什麼絕對的信任可言?能有所謂的真心已是難得,至於其餘的……
林詢戲說道:“只怕到時候你還是殺得我一敗塗地,我便再無顏同你比試了。”
賀卿失笑:“論對弈,你我歷來互有勝負,又何來一敗塗地之說?”
這兩人皆是世之大才,賀卿擅武功兵法謀略、而林詢擅長治理民生,這並不是說別的他們就不會,只是說更擅長哪些而已,他們是棋逢對手、酒遇知音,那樣的惺惺相惜,便剩下了躲在樹上生悶氣的白青岫,他反覆斟酌考量過後還是壓下了胸中的躁鬱:也罷,難得這樣高興,就不去打擾了。
,技術大成的殿下
那副畫面瞧著總有些刺眼,本著眼不見為淨的想法白青岫悄無聲息地去也就悄無聲息地回來了。
秋月皎潔,清輝散落人間,賀卿回到營帳中的時候,顯然夜色已深。
含有涼意的晚風拂過似乎帶上了幾分冷清之感,今夜同以往是大有不同的,少了篝火與舞樂的寂寥,整個大營異常肅穆。
這樣的情況哪怕是幾歲稚童都察覺得出不對來,賀卿與林詢對視了一眼便默契地朝帝王的營帳處走去,帳內隱約傳來議事的聲音聽不大真切,但也感覺到或許有大事發生了。
帳中已然在商議要事,他們此時進去不妥,無論如何憂心也只有候在帳外,林詢行至門口的侍衛面前詢問因由也並非是出於好奇,只是越聽那臉上的凝重之色便越沉,而後轉身回到賀卿的身側低聲告訴對方:“邊關八百里加急來報說是北羌於月餘前大軍壓境侵佔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