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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稍加制止,若聽之任之亦不可取。”
林詢應聲稱是,若任憑流言發展,會威脅到白青岫的位置,可他沒有全然制止卻是有私心的,等來日再過個數年他將一些礙眼的人收拾了,把這皇位坐穩當了,再有人想起他一半的異族血脈,或許強求他要子嗣的人會少上許多,從兄弟們那裡過繼來的至少會是純粹的大寧血統,到那時……
“陛下不出發麼?”許雲橈的聲音拉回了白青岫的思緒。
白青岫看向身側之人微笑著答道:“姐夫先行,朕過會再去。”
這圍場有重重侍衛把守是再安全不過,可身在宮外接身山野之間若要出些什麼“意外”也是最容易不過。
白青岫若參與狩獵,又有誰敢真正比過皇帝的,到最後這頭籌也落到了他自己身上。
夜裡眾人圍著篝火,彼此的臉上搖曳著橘色的光芒,便在這天地之間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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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樣盛大的日子裡,白青岫還需要騰出些時間來處理政務,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又怎敢有一日懈怠?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隱約還聽得見秋蟬的聒噪聲,而營帳內的光線卻不甚明亮,那燭光搖曳著,他們做著各自的事情,安靜得只聽得見翻閱紙張的聲音。
多半政務可以交由林詢等大臣,白青岫將要事處理完畢後忍不住去瞧賀卿在做什麼,見對方似乎在練字,那字鐵鉤銀畫,再遒勁不過。
白青岫不由得想到,若他出身富紳官宦人家,並非自幼便是太監的話,那他的表字又是什麼?
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出口了:“賀卿,你有表字麼?”
賀卿的過往他只從旁人的口中知曉,若自己主動提及總會被他雲淡風輕地帶過,因為在意,他便迫切地想要知道關於對方的舊事,日復一日更甚。
賀卿擱下了毛筆看向白青岫,不知想到了什麼有那麼一瞬間的遐思,很快便搖頭否認了:“家中出事得早,而後顛沛流離了數年,我是在十七歲上下入的宮,還未及弱冠,自然無字。
不若殿下賜我一個?”
“你倒是敢想。”白青岫嗤笑了一聲,不可置否,他又復提筆略微思索了片刻後在宣紙上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