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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他拘在這長生殿裡?
白青岫不想回去見賀卿,也不清楚該以怎樣的姿態去見對方,私心裡卻又想見對方。
此時的他思緒萬千又彆扭至極,那是朕的寢殿,朕不回去算個什麼事?又不是怕他。早知如此,為何不換個地方拘著賀卿?眼不見心不煩的。
還不是因為……因為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全。
白青岫才推進們便瞧見了這樣一幅光景,那落日瀰漫的橘黃灑進窗子,恰好映在了書桌和賀卿的半張臉上明暗交織,那光暈顯得他五官分外柔和,或許是懶得束髮,如墨的青絲垂落至腰際,,只是那長衫穿在對方的身上稍顯空蕩更有些弱不禁風。
言念君子,其溫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白青岫的氣息微頓那思緒卻是紛亂得不行,他初登大寶本就根基未穩,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政務倒成了最省心的事宜,收攏人心與這權利的制衡才是重中之重,可在賀卿這件事上卻總覺得比這所有還要令人頭疼。
“陛下。”賀卿注意到了來人,如今他是陛下了,那一身裝扮華貴異常,以上而下佩戴著的各色飾物卻沒有沒有一件是自己送給他的。是了,那些又怎麼襯得上他如今的身份?
白青岫心中生出一絲莫名的情緒來,他似乎更喜歡賀卿喚他殿下。
繼而又將這樣的想法從腦中揮去,他行至賀卿面前看了眼畫作不由得問了句:“這畫的是朕?”
賀卿看向白青岫的目光戲謔:“陛下又何必裝聾作啞。”
“從一開始,陛下不就是存著利用奴婢,利用奴婢對您的情意的心思?
而我只是心甘情願被您利用而已,也願意成為您手中的一柄利刃。
成王敗寇,也恭喜陛下得勝。
只是奴婢總想著,殿下並非耳聾心盲之人,也或許不會那樣狠心絕情呢?”賀卿笑意吟吟且好整以暇地盯著白青岫瞧,說著這樣的話可那言語並不悽慘反倒有幾分戲謔的挑釁意味。
賀卿不願自作多情,他從前並不覺得覺得殿下會喜歡上自己,可如今卻是確定了殿下的情意,否則不論從哪方面想自己都早就該死了。
又何必留在身邊,多一個隱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