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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賀卿並不喜歡此時所發生的事情,除卻疼痛和侵入感並沒有任何的愉悅可言,他爬到了“九千歲”這個位置,本就忍了許多常人所不能忍,這樣的報復並沒有令他覺得有多羞辱和不堪,反而生出了一分微不可察的愉悅,這樣的孩童把戲,殿下這是捨不得他了。
這世間,或許所有人都認為白青岫從一無所有走到了如今的位置上,城府之深、心計之重難以估量,且不說他還是那掌握天下生殺大權的皇帝,賀卿卻將他當做了普通的少年人,這條路辛苦,也總算是走到頭了,可又何嘗不是另一個開始?
白青岫的手法,就好像是搗藥的宮人拿著杵藥棍一下一下地杵著,動作僵硬且有些兇狠,沒有絲毫技巧可言,或許還會受傷,想到這個比喻賀卿不禁莞爾。
“殿下。”賀卿抬手想去觸碰身上的人,道不盡的千言萬語,只這樣看著又怎麼夠呢?
白青岫微愣了一瞬,隨後立時反剪過賀卿的手而後鬆開起身後退了幾步:“督主以為朕會寵幸你?
不過是一條天家養的狗,你也配?”
賀卿瞧著殿下幾乎落荒而逃的模樣不禁覺得有趣目光跟隨著對方的背影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賀卿經歷過的磋磨多了,又是個太監,這催情藥對他的作用不大,只覺得有幾分燥熱和癢意,忍忍也就過去了。
等殿下的背影消失在殿內賀卿這才收回目光伸手抽出殿下還留在他體內的玉勢,拿到眼前端詳了片刻,心道做工似乎不錯,甚至還有幾分眼熟,殿下什麼時候也弄了這些玩意?
而另一邊的白青岫卻是有些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趨勢,他是皇帝外邊守夜的人不在少數,若是深更半夜的跑出去算什麼?就這樣將正殿留給了賀卿倒像是自己落了下風,難不成去睡偏殿?
下身脹得難受,不過是正常男子該有的反應而已,白青岫也不去管它,只恨自己不爭氣,本想扳回一城,誰成想……
白青岫咬牙切齒地看著偏殿裡的東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明明現在自己是主子,他才是是奴婢、是階下囚,可彷彿還是被對方拿捏住了所有。
白青岫在床榻上鬱悶地翻來覆去,不知過了多久方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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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習慣了在牢獄中生活的賀卿還真有些不適應這樣明亮華麗的殿宇、這樣柔軟舒適的床榻,想不到他有生之年竟還能睡一回龍床……
想到昨日不得不將龍床“讓”與自己的殿下,眼底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笑意。
透過窗紗的日光尤為柔和,灑在了不遠處的地磚上,或許是四下無人殿宇又太過空曠的緣故,周遭的環境安靜得有些令人不適。
若非賀卿坐起身的時候便發覺了自己的腳踝處栓了根鐵鏈,或許真的會以為白青岫沒有回來過。
賀卿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這新奇有趣的玩意,這鐵鏈是一直連線到床腳處的,他坐在床邊,抬腿搖晃了幾下,鐵鏈拖地發出的聲響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的突兀又有些惹人羞惱?應該吧。
賀卿瞧著自己的腳踝不由得想著殿下也算是頗有情調,想起對方的那雙藍眸便不由得聯想到自己曾經養過的那隻狸奴,到底是不忍,最後將它贈與了朔月。
他饒有興致的想著自己先前怎麼沒想過要這般對待殿下呢?似乎真的很有意思呢。
這鐵鏈不過小指粗細,做工精緻與刑獄中的自是不同,只是若沒有鑰匙,卻也不是常人能夠掙開的。
賀卿環顧四周才發覺殿下給他留了一件外衫,布料柔軟款式素雅,這看似尋常的衣衫用的卻是上好的絲綢,穿在身上再舒適不過,只是除此以外便沒了任何衣物,殿內燒著地龍倒也不會冷,只是下身空空蕩蕩,略微有些彆扭的不適感。
看這鏈子還算長,賀卿遂穿了鞋襪開始確定自己的活動範圍,竟還有方圓一丈有餘的走動空間。
在這一丈內,有張書桌,除卻筆墨紙硯,也擺了糕點茶水,最遠的角落裡還有一個恭桶,而床頭是已經準備好了的梳洗用品……
金屋藏嬌嗎?他這哪裡是報復,分明是捨不得自己死。賀卿唇角微彎,臉上的笑意更甚,只是不知他將自己鎖在這寢殿中又是這般裝束還願不願意讓人進來伺候自己。
賀卿無聊時便繼續作畫,與牢獄之中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多了幾分期待,這期待就好比是後宮佳麗等待著陛下的寵幸一般無二。
而白青岫是在黃昏時分回來的,斟酌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踏進他自己的寢殿中,皇宮中這樣多的寢殿,自己又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