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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並未接話,或者說他在消化一些東西,他從前就覺得憑著賀卿的心性才能能坐到“九千歲”的位置上是情有可原,如今將賀卿拘在這裡才是委屈了對方。
賀卿並非忠臣,更非林詢那樣一心為國為民的清正之人,他有野心、有慾望,所謂的忠孝節義在他眼中更或許是狗屁不通。
白青岫並非不想許人一官半職,諸般緣由中未嘗沒有忌憚之心,他能從一個小太監到位極人臣,若自己給他的慾望開了一條縫,怕如同開閘洩洪一般就再也止不住了。
“殿下怕了?”雖然白青岫並未言語,但賀卿卻感覺到了他此刻身體的變化,他在忌憚自己,“殿下若是不放心奴婢,其實可以賜奴婢一顆秘藥。
奴婢願發誓不會做傷害殿下的事,可口頭的誓言總歸是令人不放心的不是麼?”
皇室是有秘藥的,是用來控制暗衛以及一些親信的毒藥,相較於賀卿的藥或許有過之而無不及,每隔一段時日便需服用解藥,因為沒有一勞永逸的解藥便註定了終身受主人的掣肘。
賀卿索要秘藥,若是白青岫給了他也認了;若是不給,便是自己又賭對了殿下的一分真心。
“不必。憑著如今的你,又能做些什麼?”白青岫幾乎是一口否決了賀卿的提議。
賀卿悶聲笑了,那愉悅由心,自己又賭對了,
殿下又怎會不明白什麼叫做養虎為患,自己從來都不是雀鳥,只是他捨不得了,他寧願承擔他如今這個決定可能會帶來的後果和損失,也不願用這一勞永逸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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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嘿嘿嘿,這篇文正文加番外應該到不了30w字,25左右
,殿下若是喜歡,我教您怎麼弄我。
賀卿從未見過醉酒的殿下,或許是因為往日裡過得艱難,總要清醒剋制,如今大業得成,偶爾也可以放縱上那麼一回。
雖非佳節,為顯皇恩浩蕩,陛下於今晚宴請幾位臣子把酒言歡,那些人並非全然是陛下的心腹,各派交織其中,其中不乏有異心者,推杯換盞間摻雜了多少虛情假意,說是賓主盡歡,可這皇宮中的筵席又哪裡少得了綢繆算計,有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