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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要兵戎相見,兵不血刃永遠都是上上之策。
白青岫回到長生殿已是亥時,由隨侍的小太監攙扶著進屋,那步伐踉蹌不穩才踏進門檻便和賀卿撞了個滿懷。
賀卿皺了皺鼻子將頭微微後仰試圖離這濃烈的酒氣遠一些,本身他就是沾酒即醉之人,如今只覺整個人浸染其中無從躲避,為防意外賀卿反而將白青岫抱緊了些,他令小小太監去取水來:“陛下便交由我來伺候,你去取些熱水來。”
賀卿攙著白青岫入內,只可惜了這才烹好的茶無暇品嚐了,他攙著白青岫坐到了塌邊確定對方不會鬧騰後,才行至桌邊往茶壺裡添了些茶葉,茶香四溢跟著水汽瀰漫在殿中與酒香交織。
賀卿倒了盞濃茶為殿下醒酒,伺候對方喝下後,小太監也打了水來,賀卿接過盥洗用品遣散了殿內多餘的人伺候白青岫梳洗,還是忍不住嘮叨了幾句:“您如今是皇帝,在外人面前不論有什麼事,在飲酒這一方面也該剋制些,喝酒誤事,您是萬萬不該喝醉的。”
坐在如今的這個位置上,即便是睡覺都要醒著三分神,又哪有喝醉的道理?
白青岫耳廓微紅,看向賀卿的眼中盈著水汽,整個人沾染著酒氣與欲色看得賀卿微微晃神,只見他握住了賀卿的手腕將人撈進了懷中,埋頭在賀卿的頸側蹭了蹭,那灼熱的氣息與曖昧的舉止勾得賀卿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只聽得他說:“只喝了一點,並未醉酒。
心中覺得煩悶,便又找了個醉酒的藉口離席。
這樣多的山珍海味也堵不住這些人的嘴,朕若是真湊齊了三宮六院,雨露均霑起來一個月都不帶重複的,恐怕是連她們的臉都記不住。
又不是勾欄裡的小倌,每日伺候不同的人。
要朕說,還不如同你……”
白青岫言語未畢,反手便將賀卿壓倒在了床榻上,他覆在了賀卿的身上,咫尺之間的距離,那雙眼眸滿含侵略的兇性。
賀卿被這舉動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殿下是沒醉、但也離醉不遠了,要娶親的是他,怎麼反倒委屈上了?
賀卿忍俊不禁,四肢微微掙了掙,裝模作樣地反抗了那麼一下。
“不準動,朕要寵幸你。”白青岫的言語是不容置喙的霸道,天子的口諭總是不容拒絕的,見賀卿停止了掙扎眼中便露出了滿意之色,再然後……抬手就將對方的衣衫撕碎了。
習武之人的力氣也不該是這樣用的,賀卿無語凝噎,乾脆放棄同對方講道理如同砧板上的魚肉直挺挺地躺在了塌上不再動彈。
那落雪紅梅引人入勝,白青岫乾脆也剝了自己的衣裳與之裸裎相對,再然後整個人便貼了上來,肌膚相觸交換著彼此的溫度,他的一隻手輕撫過賀卿身上的疤痕,白青岫的指節飲酒後竟還有些微涼,想是沾染了外頭風雨地緣故,惹得賀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藉著酒力整個人都坦誠了些,白青岫第一次直面這些疤痕,第一次想從賀卿口中探知他的過往:“這些疤痕是怎麼來的?”
“從前的主子打的。”短短七個字便是賀卿的解釋,他不願多說些什麼,那段日子難過,但也已經過去了。
那聲音很輕好像被揉碎了融進這無邊的月色裡,落在白青岫的心上卻很重,他眉心微擰眼中盡是不悅之色,顯然不怎麼滿意賀卿的回答。
不需要過多的前戲,只瞧著這麼個人,白青岫下身的性器便興奮地揚起了頭抵在賀卿的腹部有些按捺不住的躍躍欲試,那目光灼灼氣息微亂意圖進行下一步動作……
光影交錯,這個姿勢殿下的面龐揹著光,有些看不清對方的神色,卻可以感覺到腹部的堅硬,這是自己再不會有的反應,賀卿閉眸,那心下的苦澀難以言喻,他一直覺得京中諸多紈絝子,那些人別無所長,才會用下身的那玩意彰顯自己的能力,在秦樓楚館尋花問柳聽那些個妓子小倌承歡時的吹捧,可那能力也未必有多出眾。
賀卿是瞧不起為肉慾所侵蝕的那些人的,即便他………可他依舊是賀卿。
遇見了殿下方知有多不甘,他多想佔有對方,可他無能為力,他以為他早就接受了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但其實從未接受過,無數次他都希望這是一場夢,而他還是那個身體健全的少年人,一切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賀卿的雙腿被分開,一條腿被抬起,白青岫跪坐在對方的跨間摸過床頭的罐子從裡面挖了塊脂膏出來,指節從會陰往後觸碰到那處閉合著的入口,便這麼生生地刺了進去,這是沒有任何前戲的侵入,甬道中的軟肉死死地咬著白青岫的手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