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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鄉紳富賈的利益,但結果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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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吧?我去做飯。”白青岫欲要起身,但話又說回來,這間屋子當真是家徒四壁,臥房和廚房在一間屋子裡,那破破爛爛的桌子還瘸了一條腿底下用石頭墊著,所有的東西擠在一塊,連放置碗筷的櫥櫃都沒有,更遑論炭盆暖爐之類的東西呢?
賀卿跟著白青岫起身,原先只是灰白,殿下的出現給他的生活平添了一抹絢爛的色彩,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殿下不是殿下,更不是皇帝,只是尋常人,他們不要那潑天的富貴權勢,就這樣隱居山野,過著尋常的生活……
賀卿坐在床邊,而白青岫取來了木梳站在他的面前說道:“你要起來的話我先為你束髮。”
殿下的動作很生疏,畢竟以他的身份,都不曾給自己束髮又遑論旁人,那支白玉簪子的樣式熟悉,這不是當年自己用來賄賂獄卒的梅花簪麼?
賀卿雖然疑惑卻並未開口詢問,而白青岫卻兀自開口解釋:“這支簪子會在我這是不是很奇怪?
是我彆扭,看不清自己的感情。
我自以為是,自詡出身高貴,便選擇性的眼盲心盲了。
可即便如此,當年的我還是捨不得處置你。
也就是把你關上一關出一口惡氣,你也小瞧了我對你的心意,若沒有我的授意,你在牢獄中怎麼會過得這般舒服?
我說這些,並不是想為自己辯白。
只是替你解惑。”
白青岫生平第一次為他人束髮,那青絲用一支簪子綰起,手藝還算是不錯?
賀卿低頭,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脖頸令人心癢難耐,白青岫忍不住彎腰親吻上那處的肌膚,幾乎是同時他感受到了賀卿的僵硬,便收了冒犯的動作將散落在床上的裘衣披在了賀卿的身上。
白青岫感慨得到對方的不適應,他乾脆蹲下身來半跪在賀卿的面前仰視著對方:“我之所以做這些,不過是行止由心。
你不用勞心傷神地想上太多。
你也說過,我在這留不了太久,如今我們在這山野之地,拋卻了彼此的身份,只是尋常的伴侶,好不好?”
白青岫用那溫聲軟語誘哄著對方,他實在是捨不得賀卿與自己相處的時候還要這樣思前想後的殫精竭慮。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