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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應該答的,只見辰月指了指江引。
“不爭氣,你比他大這麼多歲,怎麼還會被壓?”白青岫扶額,他同賀卿打了賭,如今賭輸了,那賭注實在是……令人頭疼。
“怎麼不行?”賀卿言語戲謔,眼底滿含得逞的笑意,“我比陛下大這麼多歲,不也是被壓?”
白青岫滿含怨氣不捨得對賀卿發,於是乎瞪了江引一眼:“還不快滾去給我駕車,這個速度,多久才能到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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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不善言辭,害你們的陛下打賭輸了,可惜。
,賭注是嘿嘿嘿
“賀卿,你別再叫了。”白青岫被賀卿的聲音弄得面紅耳赤,明明是自己跪趴在賀卿的膝上任人折騰,可為什麼對方叫喚的那樣的曖昧?
這是打賭輸了的賭注,其實原先的賭注不是這個,而白青岫也實在是沒想到,這裡連符合賀卿心意的器具與條件都沒有,他竟然會將賭注換作這個,唯一的原因或許只有這一路上太過無聊了。
賀卿的一隻手揉捏著白青岫的臀肉,另一隻手的指節試探性地探入那處隱秘的甬道中,他言語無辜,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我怕您的聲音被人聽見會令您無地自容,所以只能替您掩蓋過去了。”
那咕嘰的水聲清晰,指節抽插勾出一縷晶瑩,賀卿聽得對方情動的喘息,饒有興味地說了句:“其實殿下也很有感覺不是麼?
畢竟可能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的確,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那羞恥交雜著快感令白青岫想要抗拒又有些莫名的期待,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怕皇帝的威嚴在他人面前蕩然無存,怕九五之尊雌伏於他人身下為人置喙。
且不說情事本就是兩個人的隱秘之事,還有就是流言蜚語有如殺人刀,他的身份註定他在人前需要時刻保持威儀。
白青岫低聲應了句:“嗯。”
“所以我替您掩蓋過去啊,這下外面的人肯定以為殿下威猛無比,是也不是?”賀卿莞爾,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語,“您放心叫吧,有我在呢。”
什麼嘛?雖然表現得稍有不悅,但內裡其實是開心的,畢竟這的確有些……不知廉恥了。
賀卿同自己,自己之於賀卿,縱使任有隔閡與不信任的地方,但那應當只佔很小的一部分,人與人之間有哪有全然信任可言呢?
如今的他們彼此心意相通,賀卿更不會再將自己刻意地架在那皇帝的位置上,白青岫樂得慣著賀卿,賀卿也慣著他。
而這次的賭約,到底是白青岫賺了,他們坐在馬車上一路顛簸,白青岫也抱著賀卿折騰了一番。
賀卿騎在白青岫的身上,白青岫掐著對方的腰,無辜地懇求對方道:“督主,您自己動一動好不好?”
賀卿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成了另一種別樣的美感,雪色的肌膚上沾染了豔色,令白青岫情不自禁。
賀卿不似尋常太監,他是有喉結的,只是比正常男子要小上一些,他微微仰頭,從脖頸到鎖骨的那一段異常的勾人。
“嗯~”賀卿的呻吟尾音拉長上揚,沾染著情慾,低沉而沙啞撩人心絃。
白青岫卻忽然想到,以往賀卿脾氣上來的時候,那陰腔怪調的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
這場性事可惜的是,賀卿並沒有什麼羞恥心,也就不會怕被人發現,也因此這場馬車上的交合少了到底是少了幾分趣味。
但或許也是有趣味的,全程下來只有白青岫覺得羞恥,恨不得捂住對方的嘴。
事後白青岫問了賀卿關於他聲音的事情,賀卿說他原本的聲音不甚威嚴,平常的聲音也是刻意壓低的結果,雖然那陰腔怪調的聲音同樣是刻意為之。
聽及此言,白青岫反而生出了好奇心:“那你原本的聲音是怎樣的?我又不嫌棄,以後你也不必如此。”
“夫君。”賀卿靠近白青岫低聲耳語了一句,而後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告訴他,“這就是原本的聲音。”
白青岫被賀卿的一聲夫君喊得耳熱,其實賀卿原本的聲音同樣動聽,少了低沉的磁性,像是十七八歲少年人的聲音,那冰雪消融泉水叮咚,是清脆的撩人。
賀卿介意他的外貌,也介意他的聲音。
還沒等白青岫言語開解,賀卿又繼續道:“殿下,從前我權勢不夠,便需要用色厲內荏的方式恐嚇別人。
可經年累月下來,這樣的聲音便是我習慣的聲音了。
原本的聲音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