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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如今比我厲害,若是不喜歡,隨時可以推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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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你剌一口子,他剌一口子,你們就是兩口子了。
賀卿·殿下:6
摘花瓣:吃肉,不吃肉,吃肉,不吃肉,吃肉,不吃肉……
,甜甜的賀卿
臨近年關,白青岫前往鎮子上購置年貨,清晨去的,卻直至黃昏未歸。
時光荏苒,轉眼又是一年,可他們的相識彷如昨日,賀卿腿腳不便卻也不喜歡待在溫暖的屋內,他寧願坐在院子裡看風捲雲舒,金烏西沉、紅霞漸褪,人間落入了黑夜,深邃的夜空中閃爍著星子,弦月朦朧不甚明朗。
冬日裡的夜晚總是異常的寒冷,其實賀卿很喜歡這樣安靜的坐著,彷彿能聽見溪水潺潺、空山鳥語,長安是很繁華,可卻充滿了算計爭鬥,也未必比現下要過得舒心。
正當百無聊賴之際,江引和白青岫的身形出現在了賀卿的視野中,江引身上掛著各色年貨有些不堪重負,偏生白青岫還沾染了一身酒氣倦懶地倚靠在江引的身上無知無覺。
賀卿蹙眉,殿下並非嗜酒之人,且他酒量頗好,這是喝了多少才成了這幅醉意朦朧的模樣?
白青岫卻在瞧見賀卿的那一瞬間,那淺淡的眼眸重新迸發了色彩,比那天上的星子還要璀璨上兩分,他腳步虛浮有些跌跌撞撞地朝賀卿走來,然後直接倒在了賀卿的懷中。
賀卿及時地接住了白青岫,看向江引的目光滿含無奈,似是在詢問陛下是為何喝成這幅模樣的。
江引先將東西都擱置在了屋內才又出門半跪在了二人面前:“更深露重,主子,我們先進屋?”
此時的白青岫異常固執,他打定主意賴在賀卿的身上了:“不要,我要賀卿。”
江引面露難色,如今陛下醉酒,督主身子不便,對於他而言兩個都是主子,哪能讓其中的一個去伺候另一個?
賀卿瞧出了對方的憂慮,他淺聲道:“無妨,我會照顧好你家主子的。”
江引的目光不由得移向賀卿的那條不甚方便的腿:“可是……”
賀卿失笑,那語調溫柔卻不失威嚴:“腿腳不便而已,又不是手斷了。”
督主這般強硬,江引也就不好再堅持。
“你放心。”賀卿說罷便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了起來,白青岫的身量高大,分量更不算輕,扒在賀卿身上的模樣怪異又可愛,賀卿剛要離去,卻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你覺得辰月如何?”
江引微愣,他有些不明白督主為何提及辰月,認真思索了一番評價道:“他很好。”
“嗯。”賀卿微微頷首便不再理會對方,一雙手託著白青岫的臀部,那顆在自己頸側蹭來蹭去的腦袋令他有些不堪重負。
賀卿並非按著皇室的那一套培養暗衛,說是暗衛但大多都是因緣際會且無處可去而被賀卿帶回家的可憐人,說是弟子、家人,也不為過。
將他們培養成才自是耗費了許多心力,可他們並不是尋常的家僕丫鬟亦或者宮女侍衛,到了年紀便能談婚論嫁,他們在這個世上沒有身份,甚至於沒有一個恰當的姓名。
他們為主子而生,也為主子而死,是主子手中再稱手不過的一樣武器,而非是人。
賀卿雖說存了利用的心思培養辰月他們,可卻並未刻意抹殺他們為人的情感,他們有情緒、也有喜好,幾年前這些人就都恢復了自由,除卻辰月,他固執地聽從最初的命令,替自己守護著白青岫。
其實賀卿對辰月是有幾分愧疚的,如今見他們這樣似乎也不錯,畢竟暗衛刀山火海的,娶妻對彼此而言都算是負累,他們侍奉同一個主子,彼此就是這世間唯一在意之人,誰也不會成為誰的拖累。
辰月稱得上天縱奇才,若論武功,江引要次一些,論年紀,卻是江引年長。
只是殿下或許並未發現這二人的事,殿下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他擅長窺探人心,在窺探他人感情方面卻遜色了些。
賀卿從不認為自己有多聰明,他過往的經歷練就瞭如今的心性,也是現在才驀地發覺自己或許真的是太過多思多想了。
賀卿抱著白青岫正欲往屋內走去卻被江引叫住了:“督主。”
賀卿停住了腳步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江引欲言又止,到底還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主子他——比他以為的,要更在意您。”
賀卿頷首表達自己聽見了,卻並未回答江引,他目光移向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