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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投入這場狂歡之中,這是自他離開故鄉後首次感受到這樣的愜意與愉悅。為了他的那顆功業之心而拼搏奮鬥的路上,這是他難得的閒暇。只不過在狂歡的人群中,他顯得頗為孤單。豐平城中的將士許多都是彼此相識許久的老戰友了,而他則是個外來人,倉促來到這裡,可謂是人生地不熟。看著其它三五成群、嬉笑吵鬧計程車兵,獨自默默飲酒的安仕黎難免感到些孤單。
衛廣注意到了安仕黎,剛剛他還在和戰友們划拳賭博,猝然間就發現與人群格格不入的安仕黎。衛廣起身來到了安仕黎的身邊,他高舉起了安仕黎的一隻胳膊,安仕黎驚訝地回過神,衛廣正用他那副大嗓門介紹安仕黎。
“弟兄們都來瞧瞧!這位就是豐平的拯救者以及定平的英雄,他的名字是安仕黎,是咱們的新弟兄!當初咱們在城裡苦守,宣軍那幫人就快要攻破城牆時,是這位安兄弟以身犯險,進入宣軍營裡詐降,把那狗日的許志威耍得團團轉,給咱們換取了寶貴時間修整人馬和維修城牆,逼得宣國狗們只得乖乖退走。後來宣軍攻打定平,把定平圍得是水洩不通,又是這位安兄弟籠住人心,身先士卒,把宣國狗們教訓得直罵娘,卡在定平城下進退不得,又只能在城牆下乾瞪眼。咱安仕黎弟兄雖然年輕,卻是響噹噹的大才,連石將軍都對他讚不絕口呢!來了新弟兄,咱們這幫老前輩可得好好照顧照顧他呀!是吧?”
隨著山呼海嘯般的一聲叫好,剛剛還獨自小酌的安仕黎便被將士們團團包圍。安仕黎有些忐忑地發現這些士兵們好像都在一臉壞笑地注視著自己。其中一個士兵率先開了口。
“來,安兄弟,以後咱們就是戰友了,我敬你一杯。”
“啊?哦,哦,好!”
安仕黎懵懵懂懂地和那名士兵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安仕黎就發現,自己遇到大麻煩了。
“安兄弟,乾了這一杯,咱們就是兄弟了。”
“幹!幹!以後咱們感情深不深,就看這杯酒你能不能一口悶。”
“好哇!安兄弟好酒量!來,跟俺也乾一杯。”
“繼續繼續!可別讓安兄弟停下,不一塊喝上一杯怎麼能算兄弟?”
“敬你一杯!以後安兄弟有啥困難,儘管找咱!”
一杯又一杯酒向他襲來,轉眼之間,安仕黎不知道自己已經喝了多少杯酒,他估計他今天喝的酒比他前二十多年人生加起來都多。他的眼裡天旋地轉,像在冒著金星,他的雙腿早就軟得像是麵條,要不是一旁有士兵攙扶著他早就躺了。後來他明明都感覺不到自己的雙手了,可還是有一杯接著一杯的酒進入他的嘴中。
“都幹什麼呢?”
石建之的一聲呼喊將安仕黎解救了出來,包裹住安仕黎的人群立馬就退散開來,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沒有人攙扶的安仕黎立馬就像爛泥一樣軟了下去,還是衛廣忙攙扶住他才沒有讓他摔出個好歹來。
石建之無奈地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安仕黎,一時之間不時是哭還是笑。他身旁的武平跟他有著一模一樣的心情,武平嘆息一聲道:
“你們這幫人啊!真是,搞些什麼名堂。”
“嘿嘿,咱們這是在和新來的同伴增加友誼,培養培養感情。你看,安先生也沒說什麼不是?”
衛廣尷尬地笑著解釋道,他剛一解釋完,酩酊大醉的安仕黎就嘔吐不止,當即便吐了一地。石建之無語地摸了摸額頭,隨後說道:
“行了行了,瞧把安先生折磨成什麼樣了?明日他還要跟隨我回終平述職……唉!衛廣,我不用想就知道是你起的頭,罰你禁賭三天,送安先生下去休息。”
一聽到罰自己禁賭,一直嬉皮笑臉的衛廣立馬就笑不出來了,忙向石建之哭喪著求情。旁邊的武平連忙打圓場,替衛廣向石建之求情道:
“算啦算啦,老衛有功勞,是一個渾人,您就別和他計較了,就讓他和將士們接著慶祝吧!讓我來把安先生送去休息。”
“對對對!武大人說得多好,將軍您別計較,嘿嘿,別跟我一個渾人計較。”衛廣厚著臉皮笑道。
石建之頗覺頭痛地一搖頭,隨即頷首同意衛廣的請求。
“看著武先生求情的份上,這次放你一馬。真把安先生灌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將軍放心!安先生命硬著呢!在定平面對那麼多宣兵都沒啥大礙。”
說罷,衛廣還拍了拍安仕黎的後背,不拍不要緊,一拍,安仕黎又吐了一地,這回總算是徹底不省人事了。武平忙從衛廣胳膊裡接過安仕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