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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得多費口舌,將本就通俗易懂的事態,拆開擺明給他看。
付涼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一種。
只是還未開口,背後的男人小心翼翼扯了扯自己的西服。
聲音悶悶的:“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
嘖,他果然好吵。
“……知道就好。”付涼揉了揉眉心。
“既然——既然沒有料到我會出現,那你又怎麼會提前安排人過來呢??”顯然,這傢伙的求知慾隨時都保持高漲。
“沒有安排。”付涼終於遭不住了,索性直接道:“我只是跟維納講了些細節,不出幾個小時,他自然能弄明白盜竊案的原委,到時候肯定會派人來搜查倉庫。”
倉庫內好不容易安靜了片刻。
幾十秒後,又讓男人機激動且訝異的聲音灌滿:“你是說,付涼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完全搞懂了這個案子!”
嘶,他的話很難理解
隨著驚呼聲,身後的男人扭過腰探身看他,上半身徑直貼到付涼肩後。
他原想躲開,睜眼卻看見男人探過來的腦袋。“你這也太厲害了!我完全還蒙著,你給我講講好不好,付涼。給我講講吧。”
傻狗。
只不過,他並未注意到,自己心裡那股子煩躁已經在唐燭的喋喋不休中煙消雲散。
“哪裡不明白?”付涼仍舊選擇往旁側移了移,以至於自己與對方胸肌保持一定距離。
唐燭咂了咂嘴,有些不好意思道:“被盜的寶藏、消失的小提琴手、從未露面的大副、女鬼…這其中真的有關聯嗎?”簡直是東一腿西一腿。
付涼鮮有的一頓。
所以……他這不是有哪裡不懂。
而是完全不懂。
“……”
倉庫裡沉寂了幾秒,接著傳出青年毫不掩飾的嘆息聲。
“那就從小提琴手開始吧。”
付涼依稀覺得,這樣講起來,面前這人大概會較好理解。
“嗯嗯嗯!”
“之前說過,小提琴手從東南亞某個港口跟隨臨時組建的樂隊上了船。
但不巧的是,他們中途遭遇了暴風雨,船隻迷失方向,又在海上足足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也導致女王號被迫停靠在星洲港。”
“而這,也是女王號自東南亞啟航後停靠的第一個港口。”說到這,付涼又追加了一條貼士:“別問為什麼,船上的設施與物資無不表示,從東南亞啟航後,沒有任何補給。”
“所以,小提琴手哪兒去了。”
這個問題,他還是拋給了唐燭。
畢竟有腦袋不用,怕是會退化的。
男人聽得認真,所以立馬給出回覆:“在船上某個地方,或者從星洲下了船。還有……中途死掉了也說不定。”
付涼不太滿意,想讓他自己排除:“你偏向於哪個。”
唐燭眯了眯眼睛,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全說了出來:“事實上,船上死人或者犯了錯被關禁閉應該都是經常發生的事。
可對於一停泊港口就下令任何人不得下船的女王號,“下船”反而更為稀奇。”
說罷,還繼續保持那個探著上半身的彆扭姿勢,盯著付涼的方向。
像是在等他回應。
付涼則對自己後肩重新貼上的唐燭發起了難,?->>上�鞠渚駝餉創蟆k�宋蘅賞酥荒芟熱棠拖呂矗骸班牛�本躉顧闋肌u餳�攏�奼閼腋隼侄映稍保��愣�鶩匪�薔突崛�扛嫠吣恪p√崆偈值娜肥竊諭?亢竽歉鐾砩舷�p患�摹!?br />
準確說,那位咬著金幣笑呵呵的小號手原話是。
——“那娘炮,在停靠的當晚憑空消失了,甚至休息室的行李都原封不動。大副對此閉口不談,但我們都知道,他八成是被女鬼給……”那男人抬手劃了下脖子。
唐燭似乎對他毫無感情的模仿不太滿意,憋著笑點頭:“那就是下船了。”
付涼忽然發覺自己對他的笑聲討厭不起來,點點頭:“他還說,自從小提琴手走後,女鬼果然沒再出現了。”
對方終於捨得用腦子,接嘴道:“難不成這女鬼本來就是小提琴手故弄玄虛?”
“嗯。用細繩與滑輪做簡易裝置,女士衣裙套上粗大的魚骨。”夜晚或者風暴天,人們視物本就不佳。而他或許恰巧探知,大副極度迷信。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唐燭完全不能理解。“自願跟隨上船又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