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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必解釋,現在,去把所有通往下甲板的門,包括倉庫的門鎖好!我不想再聽誰來告訴我,哪對兒來尋求刺激的情人碰巧跌入倉庫!”
“是船長,我、我這就辦!”說著,大副率先垂範,一木棍踹了最近一扇倉庫的大門。
鎖釦滑動,聲響清脆的異常。
唐燭在黑暗中睜大眼睛,暗自罵了聲:“操”
寶藏
唐燭欲哭無淚,不久前稀薄的空氣令他頭暈目眩,因此甚至是那隻手鬆了力道,從他臉上移走後,他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靠著牆壁,無措地望著方才發出聲響的門鎖方向。
直到青年察覺到什麼,煩躁地扯了扯自己鬆散的領口:“呼吸。”
哦,呼吸呼吸。
唐燭意識到跟自己說話的人是付涼無疑,才倏然放鬆了肌肉,快速喘了幾口氣。
接著,他快步走到了沉重的鐵門旁,摸索著找到門鎖,大力拉了幾下。
看來真鎖住了。
他和付涼被鎖在這個倉庫裡了。
此刻門外的人早已走遠,下甲板倉庫遠離主樓,加上通道被封,怕是不會有人再經過。
“付涼,我們、我們怎麼辦啊?”他嘗試找到些能幫助他們逃脫的工具,眼前卻又只有些模糊的輪廓,壓根看不出個頭稍微小點兒的事物。
付涼卻只是找了個臨近的,高矮適宜的木箱坐了下來。
事不關己地看著他滿屋子摸來摸去,答道:“等著被發現。”
唐燭蹲在地上,險些沒向前栽倒。
“你、你是說等宴會散了”是,有維納大人在,確實不能沒人發現付涼失蹤。
“可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咱們總不能跟著船啟程。就算被找到了——”唐燭想也不敢想那個畫面:“咱們倆要怎麼解釋”
“解釋什麼。”付涼毫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問題。
“當然是共同出現在人家倉庫裡。”他徑直朝付涼的方向走去,語氣有些焦急。
啊,沒辦法,如果被發現,八成得讓人家當成小偷處理。
“又不是沒有旁人進來過。”付涼仍是不理解,好心提醒道:“那胖子不就和俄國——”
“這哪兒能一樣!”唐燭想也沒想,徑直打斷了他。
人家那是乾柴烈火,來找刺激!
他們倆大男人……怎麼、怎麼……
想起船長走前的話,他只覺得耳後莫名燒了起來。
“哪兒不一樣。”青年聲色平淡,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聽見唐燭細如蚊鳴的碎碎念。
“我們…又不是偷情……”
實際上,唐燭說完就後悔了,他覺得有點矯情。於是轉身,準備回去繼續扒拉乾草。
可下秒,腳下的甲板竟大幅搖晃了一下,他一隻腳尚未踩穩,整個人被帶著往後倒去。
唐燭正跌坐在付涼腳邊,背脊撞上箱子邊緣,疼的倒抽了口氣。
“嘶……”
好吧,剛剛一瞬間,他還奢求某人能護他一把。
想來也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付涼這邊只是在黑暗中收回了被唐燭後頸面板觸碰過的手,道:“你以為亨特與塔利亞夫人是來做什麼的?”
聞言唐燭便沒著急爬起來,皺著眉去揉自己的後腰,小聲嘟囔:“還能幹嘛,不就是做那種…咳……”
“塔利亞與船長可是舊相識,早在船長還做著老本行時,兩人就合作著往星洲運過不少珠寶。這回,她八成是從哪兒得到了訊息,船上有不少值錢的好東西。”
“那……她是,藉著亨特警長的幌子,來倉庫確認……”唐燭猛地意識到什麼,才發覺方才自己與付涼的爭辯完全是出於自己蠢笨的直覺。
操,還據理力爭說他們不一樣。
越想越尷尬,他跳海的心都快有了。只慶幸屋內沒有燈光,慌忙紅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付涼意識到他這是躲閃的羞愧模樣,只無聲無息抿了抿唇,也不管對方鍥而不捨尋找出路的行為有無意義,問:“你是跟著大副來的?”
倒也像是在沒話找話。
唐燭背對著他,磨磨蹭蹭抓著一把乾草,語氣有些氣惱:“嗯。因為你太久不回來。”
還越說越氣,不滿地嘀咕起來:“說是去找維納大人,一走就那麼久,我獨自看著亨特不說,還要聽他講鬼故事!大副出現在我面前,眼看著就有問題,我只能選擇跟上。誰知道,還被女鬼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