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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了上面的字之後,他和二嬸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很詫異和迷惑。
看他倆的神情,我忍不住的問道:“叔,這是怎麼回事?我……。”
其實看到這些,我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想法,總覺得母親的木箱藏著這些東西,沒那麼簡單,而且,冥冥中跟我有很大的關係。
尤其是上面寫的,此嬰名玄字公籌,名玄指著就是我了,而且還有字,據我知道,早年間也就是解放前的時候,一些思想保舊的人給後背起名字的時候,會再起一個字,而我是八十年代出生的,怎麼也會有字?
聽到我的問話,二叔搖搖頭:“你媽只說留了東西給你,其他的我咋知道?”
說著,他又看了看手裡的紙,暗暗的呼了口氣。
我站在那兒,滿腦子亂哄哄的。
隨後,我想到什麼,說道:“那這件大衣是怎麼回事,是我爸的麼?我怎麼一直沒見過他穿,二叔你見過沒?”
二叔看了看箱子裡那件破舊的大衣,又是搖搖頭,此刻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擰著眉頭,所有所思的樣子。
旁邊的二嬸,神情不斷閃爍,好似想要說什麼,卻又忍住了。
這時候,刑義忽然開口:“會不會跟你的身世有關係,這些東西,種種跡象透露出一個訊息,那就是你的真實身份,不是在這裡,你是你母親收養的!”
雖然,腦子裡隱約能猜到這個,不過我潛意識裡一直在逃避,努力的不去往這方面去想,此刻被刑義說出來,我腦子裡頓時就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二叔和二嬸對視了一眼,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我沒說話,看著二叔和二嬸,想從他們嘴裡得到一些線索。
終於,被我一直是看著,二叔咳嗽了下,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木凳上,然後示意我和刑義也坐下。
“玄子,你這位朋友說的應該不假,以前我也一直懷疑過,可是那時候你爸和你媽,一直不跟我談這個問題,我也就沒多想,這麼多年過去了……。唉!”
最後他想說什麼,始終沒說出來。
二叔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焦急:“那當時你都知道什麼情況?”
二叔點了根菸,巴巴的抽了幾口,眯著眼回憶了下,緩緩道:“那時候你爸你媽在外地做零工,一年到頭都很少回來,那一次他們走了很久,有三四年吧,回來的時候就抱著你。”說著,他忍不住看我一眼。
我心裡一跳,意識到這裡是關鍵了,也不答話,靜靜的聽著。
“那時候你還小呢,也就兩歲多,那瘦的誰看見誰心裡揪得慌!”二嬸忍不住搭話。
隨即二叔接著說道:“那時候你體質太差了,隔三差五的就生病,兩三歲了,還不會喊人呢,當時我心想不會是個啞巴吧!”講到這兒,二叔看著我,目光復雜。
“那當時……。”我忍不住問道。
還沒說完,二叔明白我的意思,搖搖頭:“我和你嬸一直都認為,你是你母親在外地生的,哪有考慮那麼多?”
我神色黯然,低著頭,心裡有些亂糟糟的。
“你爸媽帶著你回來之後,就沒再出去,你爸就在縣城打工,唉,當時我就想著,你爸這次算是學好了,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樣,有擔當了,算個男人了!”二叔感概的說著。
這話雖然有些不入耳,可是我明白。
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死的時候我才七歲,所以印象裡對他的記憶不是很深,不過長大後,從左右鄰居的話裡,我多少也知道父親年輕時候的一些事兒。
說不好聽的,父親當時是當地有名的二流子,偷雞摸狗,打架賭博的事兒沒少做,也沒少進派出所,可是每次出來都會繼續犯科,而且,母親一直順著他,甚至有的時候,還幫他打掩護。
我不知道那個年代的人,思維都是怎麼想的,最後仔細想想,我母親是愛極了父親,才會糊里糊塗的幫父親做壞事。
心裡想著,我暗暗舒了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刑義,又問二叔:“小時候,我爸媽帶著我找人算命,這件事你有印象麼?”
見我提起這個,二叔神色微變,臉色就有些古怪。
隨後他思索了下,抽完最後一口煙,緩緩道:“咋不記得,那段時間,你爸媽神神叨叨的,家裡經常關著門,帶著你四處跑,也不讓我和你嬸兒管!”
“那你見過那個算命先生沒?”我連忙問道,刑義也是一臉的關注。
二叔看了看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