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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幹嘛還要打井?”
這下我反應過來,回想到之前在鎮上轉悠找地方住的時候,確實發現了不少井口,現在仔細想想,好像這裡的每家每戶都打的有井。
“河裡的水,不能吃哦!”老闆嘟噥了一句,似乎不想談這個話題。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想知道,忍不住問道:“為啥不能吃?我們那裡沒有這地方這麼多河道,不過吃的都是水庫裡的水!”
隨後我說了自己家的地方。
老闆聽了,淡淡笑了笑,說道:“確實離的不是很遠,不過這地方比較特別啊!”說著,他神色有些古怪起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這裡的老年人說,河裡的水被詛咒了,吃了就會生病。”
一聽到這個,我眼皮子就挑了挑。
“聽你的口音,不想是本地的啊!”這時候,刑義忽然開口:“而且,剛才我朋友用井水洗了臉,你也沒有跟其他人那麼憤怒!”
老闆啊了一聲,回頭看著他,點頭:“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是這裡的!”
“那你跑到這兒來開旅社?”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老闆面露尷尬,想要說什麼,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抱著一套新的被單走了進來,穿的很樸素,臉蛋圓潤,給人也是很和善的樣子。
“我老婆!”老闆介紹了下,然後對我們笑道:“有什麼事兒,直接找我,我要是不在,去樓下叫我老婆也行!”
老闆娘笑著跟我們打了招呼,然後就給我們換了床單。
等忙碌了之後,兩口子準備走,我尋思了下,就喊住了老闆:“問你個事兒!”
“啥事兒?”老闆站住腳,看著老婆走了,很隨意的說道,這地方不像是大城市,人流量少,所以老闆很清閒的樣子。
我按暗吸了口氣,看了下刑義,然後問老闆:“從這裡去牛頭張村,有沒有好路,我的意思是說,可以打車去?”
老闆擰著眉頭,思索了下,臉色變了變:“你們去哪兒做什麼?”然後連連擺手:“去那裡只有一條山路,車根本過不去的!”
我哦了一聲,還要說,老闆又問了一句:“你們去哪裡做什麼?”神色間,很是奇怪的樣子。
我不假思索的說道:“去找人,一個遠方的親戚!”
聽我這麼說,老闆的神色更加古怪了:“多久沒聯絡的親戚了,告訴你吧,那個村子早就沒人了,全都搬遷了,你就是去了,看到的也是殘房爛瓦。”
“那村民呢,都搬哪兒去了?”刑義問道。
老闆搖搖頭:“誰知道啊,我來這裡也就兩三年,你要想知道,得問當地的老人。” 開啟木箱,我愣住了。
裡面放著一個破舊的大衣,疊的整整齊齊的,大衣很有年頭了,開啟木箱的時候就聞到一股發黴的味道,而且,讓人奇怪的是,大衣這麼小心的被儲存著,上面卻是髒兮兮的,沾了泥土和一些雜草。
我狐疑著翻動了下,發現大衣裡面卷著一些東西。
等我拿出來之後,腦子更加迷惑。
裡面卷的是嬰兒的小棉衣,是那種幾十年前的樣款。
我怔怔的看著那棉衣,心裡潛意識的認為,這就是我小時候穿的,可是偏偏在我的記憶中,自己不曾穿過這樣的衣服。
母親為什麼,藏著一件大衣,卻偏偏幾十年都不洗?是怕將上面的東西弄丟了麼?
懷著這樣的疑問,我轉頭看了看二叔,此刻他也是一臉的不解,不過眼神中,卻是流露出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刑義站在我身後,靜靜的看著木箱子裡的東西,也有些沉默。
我拿著小棉衣看了看,這時候,從李米娜掉落出一張泛黃的紙片。
紙張放了很久了,上面呈現大片的黃色斑駁,似乎是從記事薄上隨便撕下來了,而且也很有年頭了,我看到上面有某某公社的字樣,似乎是幾十年前才有的東西。
上面的印字就有些模糊了,更不用說上面用筆寫的東西了。
隱隱約約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痕跡,我努力的藉著燈光仔細看,上面只寫了兩行字,字跡龍飛鳳舞:此嬰名玄字公籌,即是有緣聚首,望善待……
期間還有幾個字,我怎麼分辨,也看不出來。
回頭去看刑義,此刻他也一臉鄭重的看著我手裡的紙張,對我搖頭,表示也看不出來。
我將紙張遞給了二叔,二叔年紀不是很大,不過眼睛有些花,瞅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