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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好好的照顧蘇穎。
到了外面的街上,天色陰沉沉的,就跟自己的心情一樣。
刑義那裡在開壇做法,超度我那個沒見過面的鬼兒子,自己現在是不能過去打擾。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轉悠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家再說。
這段時間都在刑義那裡住,好長時間沒回來,房間裡亂糟糟的,我也懶得收拾,只覺得身心疲憊,躺在沙發上就迷糊了一會兒。
期間做了個沒頭沒腦的夢,夢境很迷糊,只記得自己置身在一個昏暗陰森的環境裡,醒來的時候,渾身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並且就在我睜開眼的時候,只感到心口悶的厲害,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身上一樣,那種感覺,不是夢魘那麼虛無,而是實實在在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眼睛半睜半合之間,我隱約看到自己胸口伏著一團漆黑的東西,好似一縷黑煙,卻又凝若實質。
我張大了嘴,完全發不出一點聲音,四肢也完全不聽使喚。
折騰了一會兒,那東西突然消失了,我渾身一輕,登時就坐了起來。
外面已經天黑了,房間顯得黑沉沉的,我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摸索著開啟了燈,渾身出了一層冷汗,黏黏的很難受,就進了洗手間,衝了個澡。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的瞄了下鏡子裡的自己,頭皮一陣的發緊。
胸口處的那個人臉,此刻愈發的清晰了,鼻子眼睛那麼的真實,就好似從肉里長出來的一樣,而且,那張臉雖然眼睛閉著,可是此刻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跟我對視一樣。
一股涼意從腳底下竄了起來,我匆匆的擦了擦頭髮,快步出了洗手間。
穿衣服的時候,我刻意的不用手去碰觸那張臉,我不知道自己怕什麼,總之心裡那種恐懼,很難描述。
隨後我坐在沙發上,開始尋思。
之前刑義一直說我的本身就有問題。
可是我思來想去,自己之前,確實沒有經歷過什麼特殊的遭遇。
唯有很小的時候,父母找人給我算過命,只是時間久了,很多細節都忘了。
可是此刻自己的情況,我不能耽擱,這會兒也不知道刑義怎麼樣了,有沒有搞定那個鬼嬰,想打電話過去問問,最後還是忍住了。
隨後我給老家的母親打了電話。
父親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在工地出了意外,母親一手把我拉扯大,也沒有再走一家,所以母親這輩子很苦,很不容易,有些事情,我不想讓她擔心,一直以來都是給家裡報喜不報憂。
只是這次,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唯一認識的刑義,也是束手無策。
雖然過幾天我們就要回去查清真相,可是這一刻,我不相等,尤其是身上的那張臉,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我體內活動,我就有些坐立不安。
電話接通,老媽顯得很驚喜:“小玄,下班了麼,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了?”
我嘴上嗯了一聲,語氣盡量平和下來:“媽,過幾天我放假,到時候會回家一趟!”
“又沒過節,怎麼忽然放假了?”母親疑惑的說了句,不過還是很高興的說道:“好,回來也好,我給你做點好吃的,你剛上班,肯定很苦吧!”
聽到這話,我心裡有些酸澀,聊了幾句,我轉了話題:“對了,媽,你還記得麼,小時候給我算命的那個老先生,現在還在不在?”
“怎麼忽然見問起這個了?”母親明顯的愣了下,跟著似乎思索了下,說道:“好久的事咯,當年你爸是在鎮上的廟門口遇到他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我都一直沒有再見過!”頓了下,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小玄,你告訴媽,是不是你那邊出什麼事兒了?”
“沒有,是我幫一個同事問的,他遇到了一些問題,想找個懂的人問問,我就想起了那個老先生!”雖然明白這件事兒瞞不住她,可是此時此刻,我還不想讓她知道。
母親哦了一聲,隨即道:“估計很難找到了,前年鎮上蓋房子,廟都扒了,那個老先生,我好多年都沒見到了,不知道還在不在人世!”
我心裡一時間有些失落,應了一聲,又陪著她聊了一會兒,說到最後,母親忽然問了一句:“小玄,你啥時候回來啊?”
我想了想,說道:“最快也是三天以後坐車吧!”從這裡到我家,坐車要五六個小時的路程。
母親沉默了下,隨後喃喃的說了一句:“那就好!”
當時我覺得母親忽然間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