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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著你,給你做副手,不要薪酬!”
刑義一聽,立刻笑了起來,靠在那裡,慢悠悠的說道:“真等到你完全好了,再說這樣的話吧。”
我沒說話,只覺得他話裡似乎有些別的含義。
幾個小時後我們下了車,我家在一個很普通農村,周圍有山,不是很高,也沒有特別優美的景緻。
到縣城轉了車,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似乎在對應我的心情一樣,原本清朗的天,也變的陰沉沉的,給人的感覺很壓抑。
進了村口,一路上跟著街鄰打招呼,快到我家的時候,碰到了村口開小賣鋪的王嬸,小時候,父親還在的時候,經常帶我去小賣鋪買東西吃,父親在工地出了意外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王嬸一直對我很好,看見我很親。
“玄子回來了?”王嬸看到我,看到我眼神,慈愛中透著一絲別樣的東西。
我嗯了一聲,看著不遠處的家門口,對著王嬸說道:“我先回家,有空去你店裡坐坐!”說罷,我招呼著刑義,就快步的朝家走去。
王嬸站在那裡,口中唸叨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楚,只聽最後一句說什麼:“……唉,可憐的孩子!”
到了家門口,只見門虛掩著,原本拴在門口的黃狗沒了蹤影,換做以前,一聽到腳步,它肯定會汪汪的跑出來,待看到是我後,會很親暱的蹭我的褲腿。
進了院子,看到空地上停了幾輛電動車,我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堂屋拉著門簾子,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只是裡面傳來的細聲細語的說話聲,應該有不少人。
一時間我有些發懵,心裡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兆,腳步也放慢了。
刑義跟在我身後,看到這情況,也沉默不語。
快到堂屋門口,門簾忽然被掀開了,隨後二叔走了出來。
二叔家裡種植了兩個蔬菜大棚,一年四季身上都是泥巴巴的,今天很反常的穿了一身很正式的便裝,我只覺得心跳有些加快了,呼吸也有些急促。
“叔,這是……”
我順著門簾的縫隙朝裡面看了下,只見二嬸也在,還有兩個舅舅,以及舅媽都來了,此外,還有一些偏門的親戚。
不等我說完,二叔一臉的黯然,長出了口氣,沉聲道:“玄子,你回來了,你媽她……”
腦子嗡的一聲,我身子猛然僵住,心裡同時狠狠抽了下,一口氣陡然頂上來,我身子一晃,幾乎暈過去。
身後的刑義,搶步上來,一把將我扶住。
“這位是……”看到刑義,二叔下意識的問道。
我腦子一陣陣的轟鳴,陡然而來的沉痛,幾乎讓我說不出話來,刑義攙著我,對著二叔客氣的說道:“我是葉玄的朋友,一起回來的!”
二叔哦了一聲,嘆口氣,拉著我的胳膊,進了屋子,說道:“你別太難過了,你媽是個勞碌的命,唉……這輩子享不了福,這樣走了,也算是解脫!”
聽到這話,我更是悲從中來,父親在我七歲的時候就走了,家裡剩下母親和我,平日裡打些零工賺錢養家,曾有幾次,我都不打算上學了,想去打工貼補家用,都被母親狠狠訓斥了,最終不負她的期望,考了大學,現在好不容易工作了,日子剛剛有了好轉,母親她卻……
想到這些,我百爪撓心,踉蹌的走過去,只見門口的供桌上,擺著母親的照片,照片是年輕的時候拍的,可是卻顯得很瘦弱。
二嬸和幾個同門的嬸子,正在幫母親換壽衣,屋裡被蠟燭的光照的昏暗不明,母親的臉,雙眼緊閉,臉上帶著一絲的祥和,心裡陣陣的悲痛,我張了張嘴:“媽……”喊了一個字,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整個人撲倒在地,眼淚模糊了視野…… 這話一出,蘇濤登時就愣住了,旁邊的陳媽和蘇伯也變了臉色。
隨後,我坐下來,將這段時間自己遭遇的事情,很簡潔的說了一遍。
聽完這些,蘇濤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你是說,你也被髒東西上了身?”他問了這些的時候,蘇伯和陳媽,也緊緊的盯著我,神情有些緊張。
我點點頭,隨後猶豫了下,就掀開了自己的衣服。
看到我胸口那種扭曲猙獰的人臉,饒是蘇濤膽大,還是到吸了口冷氣,忍不住後退了幾步,陳媽則是驚叫了一聲,蘇伯更是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心裡則是苦笑不已,自己是怎麼離開蘇家的,我都忘了,只記得出門前,自己不斷的囑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