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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隨後看到他進裡屋的時候,我忽然有些尷尬了起來。
刑義講皮包放進了裡屋就出來了,我訕訕的站在那裡,說:“你房間比較朝陽,所以我這兩天就在你屋裡休息!”
刑義沒有在這個問題跟我計較,手裡拿著那本《鬼物異志》,神色淡然的看著我:“你翻這本書了?”
我點點頭,心裡更加不好意思了:“就隨便看了看,不過沒看懂!”
似乎是鬆了口氣,刑義看了看我,把書遞過來:“你要是想看,你就拿去看,只要別弄破了,裡面一些東西,看不懂了可以找我!”
我猶豫了下,隨即就擺擺手:“算啦,看著挺��說模�乙簿褪俏櫱拇蚍⒁幌率奔洌 �
見我這麼說,刑義也沒說什麼,就把書放起來了。
不過在他轉身的瞬間,我隱約看到他的臉色似乎有些異樣。那種感覺,就好似心裡很想聽我說要看,結果聽我拒絕之後,又暗暗鬆了口氣的樣子。
此刻我沒多想,等他把書收好,我看著外面的天色,有點陰暗,估計會黑的比往日早一些,就問道:“咱們什麼時候走?”
“等等吧!”刑義說著,隨後就坐在了椅子上。
我沒再多問,而是想到了刑義前兩天出門所辦的事兒,隨即也坐下去,問道:“你這兩天出去,有沒有收穫?”
不等他開口,我又追問道:“有沒有找到那個前輩?還有,我無意中畫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不問還好,話剛說出口,刑義就偏頭目光定定的看著我,眼中透著一種審視的味道,好似要一下子把我看透一樣,帶著一種狂熱的好奇和疑惑。
我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忍不住挪了挪椅子。
這時候,刑義開口了:“前輩沒找到,不過從一些同道那裡,我得到了一些啟示!”
聽到這話,我趕緊問:“那到底是什麼符咒?”
刑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看我,反問道:“你現在要告訴我實話,你以前真的沒有拜過人為師?或者學過道法?”
我頓時頭都大了,看著他質疑的目光,心裡頓時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站起來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一直都在騙你咯?”
見我神情激動,刑義擺擺手,示意我坐下,嘆息道:“我沒這個意思,不過你畫的那個東西,實在是有些……”
後面的話他沒說,可是我從他的神色看得出來,似乎這件事很不簡單。
停頓了下之後,刑義沉吟了下,又看著我說道:“你畫的那個東西,是符咒不假,不過在大多數修道的人眼裡,是一個很大的禁忌,而且,這種符咒,早在幾十年前就失傳了!”
我頓時一呆,聽到這話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
見我一臉的茫然,刑義接著說道:“道家分支甚廣,絕大多數都是比較正統的,不過也有一些偏離了主道,有的人為了一己的私念和*,逐漸墮入了魔道,這些人聚在一起,做一些危害世間的勾當,就被統稱為邪教!”
我眉毛忍不住跳了跳,心跳加速,忍不住道:“你是說,這個符咒……”
刑義搖搖頭,沒讓我說下去,說道:“你畫的這個東西,是不是哪個邪教傳出來的,我還不確定,不過這種符印,經過我詢問了好幾個同道之後,一位二十年前曾和邪教的人接觸過的同道告訴我,這種符印,是一種很邪性的符咒,貼在人身上,由施法的人催動下,會吸取人的陽壽!”
說到這兒,他眉頭緊鎖:“當然,這種有違天和的邪術,對施法者也有很大的反噬作用!”
聽到這話,我完全傻了,心裡也是冷颼颼的一陣發冷,顫著聲音說道:“你說我畫的是邪教的東西?” 等到車子走遠,蘇穎一臉平和的走過來,很自然的挽著我的胳膊,說道:“怎麼?看到我有些不高興啊,不歡迎啊?”
我揉了揉僵硬的臉,擠出一絲笑意:“怎麼會?”說著我就在她額頭上吻了下。
剛碰觸肌膚的瞬間,一股陰冷透過嘴唇就傳了過來。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身子也下意識的僵在了哪兒。
怎麼跟個冰塊兒似得?
見我盯著自己出神,蘇穎仰頭看著我:“怎麼了?你臉色這麼差?”
我回過神,此刻發現她的臉上,雖然擦了粉底,可是臉色在陽光下,顯得異樣的慘白,完全沒有半點的血色。
我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下,搖搖頭,強自鎮定的說道:“沒事,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