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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飛登時瞪了她一眼,心想要糟,果然,凌一寧扶著樹就再次大吐。
早上吃的東西算是全都吐出來了,差點連膽汁都吐得一地都是,要再這樣吐,別說繼續往前走了,直接得送醫院去。
“正叔,給一寧來顆補氣丹吧。”
補氣丹就是凌正改良的那治內傷又能拿來做補藥的丹藥,昨天才取的這個補氣丹的名字,連李謙那夥人都不清楚。
凌正在布包裡掏了一顆遞給女兒,小白、大白早就清楚這就是它們日後的口糧,口水哈喇的盯著在瞧。
“媽的,人吃還不夠,給你們吃?”玄飛沒好氣的踢了兩個牲口一腳,“等人夠吃了再考慮你們吧。”
小白、大白特別怕玄飛,倒是不怎麼怕趙欺夏和凌一寧,平常都是被玄飛折磨慣了的,這一踢兩個在地上打了個滾就站起來,賤骨頭一樣的趴在玄飛的腳掌上。
“也不忍天天都打你們,其實啊,作為牲口,你們也怪可憐的。”玄飛難得感慨一句,小白、大白的眼睛頓時就紅了——平常也是紅的——眼淚汪汪的直往玄飛的小腿上蹭毛。
“好在你們命好,遇上了兩個好主人,要是遇上苦啼的話,早就成紅燒兔子肉了。”玄飛摸著小白、大白的脖子說道。
兩個牲口深表贊同的點頭。
玄飛也覺得怪,就算雪兔王是異種,但像小白、大白這樣深通人性的雪兔王怕是千里挑一都選不出來。
凌風在三清正殿裡就提過,這雪兔王雖是異種,但調教不易,可這兩個牲口根本就不用調教,說話都聽得明白。
說往東就往東的,除了平時有點吵吵,比一般的寵物都聰明百倍以上了。
玄飛正胡思亂想,凌一寧那面已經吐完了,慘白著臉靠在樹下在喘氣,吃了一顆補氣丹,但一時半會還起不了作用,得等起了作用,再往前走。
“我有些懷疑那鬼林道是不是天門的人設的?”凌正突然靠過來說道。
玄飛一驚:“鬼林道這種邪物,天門的人就算會做,也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弄吧?”
“我只是說說,我年輕的時候跟過一個湘北的土夫子,學了些查墓的手段,這附近不像是有古墓的模樣。”凌正說道。
其實就土夫子、搬山道人、摸金校尉、填海將軍那種路數,在玄飛眼中都不值得一提,他在堪輿一途上的成就,早就遠超過他們了。
而他早就發現了,那鬼林道並非是司馬道,因為就林道之間的距離而言,要是司馬道的話,根本就沒剩下襬放守墓雕像的空間,一定是人為建立的。
只是說是天門的人做的,玄飛倒是不肯相信。
“這裡沒有古墓,”玄飛是先肯定凌正的判斷,再說,“而這鬼林道我不認為是天門的做的。要是拿來作為考驗的手段的話,鬼林道想要兩旁的樹林都變成陰樹需要十二年以上的時間,而每次考試的時間是七年,恐怕很難能做到,除非他們在上一次考試的時候就想到這回考試了。”
玄飛說著又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總不能讓人成天守著吧,要真的出了人命,還不有那種愛多管閒事的修行人過來將它給毀了?”
要是附近的村民在鬼林道出事的話,一登報,山東一帶的修行人肯定會趕過來,別的人不清楚,修行人還不清楚鬼林道是個什麼玩意?
當然並非任何的修行人都清楚這鬼林道,但要是在風水一道上粗有涉獵的都會清楚。
“很難說。”趙欺夏支援凌正的想法。
“好吧,就算是天門弄的鬼林道,那修在這裡就是為了考驗前來參加四聖地考試的人嗎?”玄飛摸著下巴說,“比鬼林道還要厲害的東西多得去了,這玩意在白天又沒什麼作用,還要花費那樣大的心血。”
這樣一說趙欺夏也弄不明白了,凌一寧的臉色又有點發白,她想起鬼林道就想起了過了鬼林道遇到的山魈。
“好些了嗎?”玄飛問道。
他中止話題自是不想凌一寧再吐出來,要不還不定得耽擱到什麼時候,光看地圖也瞧不出這裡到底是個什麼風水陣局,但有了鬼林道那件事,玄飛能肯定要是夜裡趕過去,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慢慢的往前走,在穿過這片樹林後,前方突然出現一處斷崖。
斷崖直通沂江,而它的高度雖不到深不見底的地步,但往下一看,還是至少有二三十米深,而左側就是斷崖下的山澗的上游,沿著到數百米外就瞧不清了。
整個斷崖把玄飛四人站著的地方,和對面分成兩個世